“季忱,你脸红了。”时寻用手碰碰他的脸,狡黠地说。
“”男人总算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问了个弱智的问题,“有多红。”
青年笑得更厉害了,他跨坐到季忱身上,同他接吻。
当两人喘着气分开,时寻的嘴唇已经有些肿了,比刚才更红更润,于是时寻凑近了他,像是想让他看清楚:“比我的嘴唇还红。”
季忱的目光跟着话里的暗示落到他的唇上。月光将所有颜色的都压成了不同程度的灰,豆蔻紫涂了满唇,像是被晚霞染了的海浪。
心本该乱的,可季忱烧到极致,竟神奇般地冷静下来,他按在时寻的下唇上,指背抵着细白的牙齿。
指尖一湿,柔软的舌尖舔了舔带着枪茧的粗粝的手指,季忱望着那双依旧清澈,但逐渐染上情。欲的眼眸,手隔着丝制睡衣,感受掌下炽热的、充满弹性的肌肤。
两人挨得极近,风穿过身体的缝隙,海浪渐渐涨起来。
他懊悔自己贸然的举动,可惜为时已晚,那只充满力量的宽厚手掌掐住了他的腰,另一只手滑到他的脖颈,带着不容置喙的强势将人拉近。
“季忱”时寻呼吸急促,脖子上的手没有用力,只是亲昵地用枪茧摩挲着他细嫩的皮肤,冰冷的手指逐渐变得温热,季忱眼底闪过促狭的光,将他摁近。
时寻配合地同他交换了一个吻,讨饶道:“我只是想抱抱你,你误会了。”
“我不进去。”手指顺着背脊沟往下滑,手掌刚好裹住时寻的半边屁股,他往上托了托,将猫儿般的青年往自己怀里带,亲了一阵又觉得空间太小,将人抱起来。
时寻大难临头,慌乱地找借口:“一会我的药该端上来了。”
“放门口。”
“我还没洗澡!”
“撒谎。”
“我我想上厕所。”
“别去了,浪费时间。”季忱笑得恶劣。
说话的功夫,他已经走到了门框边。
时寻急中生智,一把扳住门框,季忱无奈地亲亲他:“松手。”
青年摇摇头,坚定地拒绝了。
可惜在绝对的力量前,任何反抗都是徒劳。
季忱已经被他撩出了火,自然不可能轻易放过他,见时寻不配合,他忽然松了一只手。
时寻咬紧牙关,秉持着“就算摔下去也比被扔到床上好”,抱着门框不撒手。
然后手指被对方轻而易举地掰开了。
季忱一只手抱着他,还颠了颠,吓得时寻搂紧他的脖子,季忱懒得换姿势,就这么单手将他抱到床上。
他弯下腰,直到手臂贴着床垫才松开。
时寻有预感:这将是季忱今晚在这张床上最温柔的动作了。
将人放下后,季忱直起身子,将衣服脱了。
猿臂蜂腰螳螂腿,腹肌胸肌一应俱全,时寻看得迷迷瞪瞪,脱口而出:“你一只鬼还要穿衣服啊?”
“不穿容易就地办了你。”季忱压上来亲他,“就像现在这样。”
“你说过不进来。”
“我什么你就信什么?”季忱哼笑道,“时寻,你不计后果撩我的时候在想什么?”
往日,时寻这种话都是不屑于回答的,可今日他接话接得很快:“我不是就看了一眼嘛,小气鬼。”
“我小气?”季忱将人翻过来,拍了拍浪白的臀。肉,“我要是真小气,从第一天开始,你和万初尧说几次话,晚上就做几次。”
时寻还要挣扎,被一把按住后腰:“别乱动,一会真进去了。”
时寻仿佛看到了希望,搂着他的脖子放软声音道:“我可以用手”
“趴好。”季忱压了上来,将他的脸转过来黏黏糊糊地亲,“腿并拢。”
(真没做啥,放过我求求了or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