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桃却只咬着唇,一个劲地摇头。
他不懂燕溪山怎么突然就发疯了。
只是本能地覺着……
要是把貝茂清的名字说出来的话,一定会被弄得更惨的。
燕溪山的脸色彻底沉了下来,死人一般的脸色,如今竟也能在活人脸上看到,堪称当世奇观。
燕溪山简直是要把自己的后槽牙咬碎了,
事到如今,赛桃竟还护着那个奸夫!
他的妻子这样小的年纪,往日不过是骄纵了点、懒怠了点,并不是多么坏的性子。
如今做下这等事,定然是遭人蛊惑!
作为丈夫,
他有管教妻子的职责。
燕溪山隔着一层朦朦的泪,用力地吻着赛桃,两瓣丰腴的唇肉被不停磋磨,几乎是要烂掉了。
是了,
只要他管教得当,妻子自然迷途知返。
只是……
今日新婚,他的手上,并无趁手的教具。
就在这时,
拼命掙扎的妻子,用力一蹬,挤压到了驴似的地方。
燕溪山恍然大悟,
是了,最好的教具,正在他身下。
那处丑陋、膨大,尖端突出,形状堪称畸形,状若不雅,实非君子之物,燕溪山一直为此感到自卑。
这样难看的东西,
做教具,却是在合适不过了。
如此这般,
定能让妻子改过自新,与不三不四的男人断了关系,回归家庭,珍惜爱人。
燕溪山挺直了腰,面色冰冷,
而教具略有些弧度,正探出身子,向漂亮的小妻子打招呼。
赛桃只看了一眼,便怕得面色惨白。
这样的东西,
不知道如何折磨他。
虐待,这绝对是虐待!
“不管教,你是不会长记性的。”燕溪山捏住了赛桃的下巴,“赛桃,你且受着吧。”
正说着,
那孽物便贴了上来。!
赛桃猛地向前扑去,从袖中掏出那方喜帕,死死蒙住了燕溪山的口鼻。
只见身前个高腿长的新郎官,便这般轰然倒下。
头颅朝下,正巧摔在地上的红盖头上。
燕溪山立刻意识到,
赛桃这是有备而来。
今晚,是谋划好了要取他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