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为,自己是正人君子,不会为这种東西所惑。
只是……
“滚开!滚开啊你燕溪山——”赛桃被人重重地抱住,眼前人不知道是发了什么疯,狗似的把人抱在怀中,深深地吃着小宗主的嘴巴,“登徒子——我才没有允许你亲我好不好!听不懂人话吗你!”
怀里的妻子泪眼朦胧,燕溪山这才反应过来,自己方才做了什么。
妻子的嘴巴已经肿了,
他是罪魁祸首。
奇怪,燕溪山低头,看向自己的掌心。
他的身体里可是有两个自己?
不然,为什么方才……他好像是丢了魂魄般,强硬地要吃小妻子的嘴巴。
燕溪山啊燕溪山,从小读仙门戒律、行苦修之道,怎么今时今日,竟忘得一干二净。
你可是君子!
燕溪山骗过头去,耳侧通红。
说不清,是羞耻还是害羞。
而衾被下,
什么丑陋膨大、驴似的東西,靠近了赛桃。
赛桃被狠狠地吓到了!
虽说早有心理准备……可是……可是怎么能这样難看,简直是怪物一般!
他长得又瘦又小,身上连二两肉都没有……要是对上这等刑具,岂不是要一命呜呼。
真是该死!
赛桃气急,竟用脚去踢这等孽物。
却不想,被人一掌所握,脱了写鞋袜,彻底没了防备。
燕溪山就这么踩着地上的红盖头,替小妻子解了衣袍。
妻子瑟瑟抖着,像被人绑住双耳的兔子。
兔子这样小一只,今晚,却要对上驴一般的東西。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的惨剧。
燕溪山欺身而上,
小妻子已经全然被他锁住了双手,动弹不得。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变得这样奇怪,
是不是……只有小妻子能替他解燃眉之急,让他变回从前的君子,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嗅到小妻子肤肉上的香气,便失了智般的用舌头去触,与畜生无异。
慌乱间,
赛桃的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下来,不过倒也没浪费,全叫身上人吃尽了。
像是受難的小菩萨、小神仙,要用肉体凡胎,渡众生之困了。
小菩萨两瓣柔软的肉,被人硬生生分开。
那点乳白的软膏,彻底掩不住了,黏黏腻腻地流出来,弄得燕溪山一手都是。
这东西本是死物,只是暂存在小菩萨体内,竟也带上了小宗主的体温。
这东西一片浊白,洇在大红的婚服上,无比刺眼。
燕溪山的脸色骤然沉了下来。
他不可置信,声音近乎是颤抖的,钳住了新婚妻子的下颌,高大的身体肉罩子一般将妻子锁住,质问道,
“赛桃,”
“这东西……是谁在你身上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