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骄傲、她们的尊严、她们的意志,都已经在他的胯下,被彻底碾碎、征服和玷污。
然而,针对她们的更黑暗,更残酷的调教,才刚刚开始…
在白羽晴和夏立雪因为那耻辱性的第一次强制高潮而彻底虚脱,瘫软在冰冷的十字架上之后,明岳并没有给她们任何喘息和恢复的机会。
他那张英俊的面容上,依旧挂着令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他像一个欣赏自己杰作的艺术家,踱步于两个十字架之间,仔细端详着她们此刻狼狈不堪的模样:她们的身体上布满了干涸的血迹与新鲜的体液,原本圣洁不可侵犯的私密之处红肿不堪,大腿内侧的肌肤因为剧烈的摩擦而破皮渗血,眼神空洞,呼吸微弱。
“真是不错的开胃菜,我的两位美人。”明岳的手指轻轻拂过夏立雪因为高潮余韵而微微颤抖的脸颊。
“不过,这仅仅是个开始。接下来,我会让你们体验到什么才是真正的的调教。我会把你们彻底改造成只为我的专属母狗。”
他的话语钻入白羽晴和夏立雪几乎已经麻木的耳中,让她们残存的意识中泛起一丝绝望的寒意。
她们并不知道知道,等待她们的将是什么样的痛苦折磨。
明岳解开了束缚着她们手脚的皮革带,粗暴地将她们从十字架上拖拽下来。
两个女人此刻连站立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软绵绵地几乎要瘫倒在地。
她们的小穴因为刚才的蹂躏而火辣辣地疼,明岳却毫不怜惜,将她们拖出了刑讯室,穿过一条阴暗狭长的走廊。
最终,他将她们带到一扇门前。
打开门,一股阴冷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
门后是一个更加幽暗的房间,只有墙角一盏昏黄的小灯发出微弱的光芒,勉强照亮了房间内几个并排摆放的狭窄铁笼。
这些铁笼非常矮小,仅仅能容纳一个人蜷缩在里面,连转身都十分困难。
笼子的底部是金属栅格,而且没有任何铺垫。
明岳狞笑着,将白羽晴和夏立雪分别塞进了两个相邻的铁笼里,“砰”的一声锁上了笼门。
“从现在开始,这里就是你们的新家了,我的小母狗们。”明岳的声音在空旷的房间里回荡。
“好好享受我为你们精心准备的‘舒适’环境吧。”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厚重的金属门再次关上,房间内陷入了几乎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和死寂。
白羽晴和夏立雪赤裸的身体蜷缩在冰凉的金属笼底,每一寸肌肤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金属栅格带来的刺骨寒意和硌人的疼痛。
黑暗如同浓稠的墨汁将她们彻底吞噬,剥夺了她们所有的视觉感知。
只有彼此微弱的呼吸声和偶尔因为寒冷或疼痛而不自觉发出的细微呜咽,证明着对方的存在。
最初的几个小时,囚笼内的温度低得吓人。刺骨的寒气仿佛无数根细密的冰针,不断地刺穿着她们赤裸的肌肤,渗透进她们的骨髓。
白羽晴的牙齿不受控制地上下打颤,发出“咯咯”的声响。
她尽力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双臂紧紧抱住赤裸的双乳,试图保留一丝微弱的体温,白皙细腻的肌肤因为极度的寒冷而泛起了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嘴唇也冻得发紫。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每一次呼吸都带出白色的雾气,那对原本饱满挺翘的乳房,此刻也因为寒冷而变得瑟缩,乳头更是缩成了两颗小小的硬粒,轻轻一碰就会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
“夏……夏警官……你……你还好吗?”白羽晴的声音在黑暗中颤抖着,几乎微不可闻。这是她最后试图维系人类社会联系的努力。
隔壁笼子里传来夏立雪同样因寒冷而打颤的声音,但其中蕴含的怒火却丝毫未减:“白羽晴……别叫我警官……我们现在……是阶下囚……但你给我记住了……我……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夏立雪的身体因为常年锻炼而更加结实有力,但此刻在如此极端的低温面前,同样显得不堪一击。
她的肌肉因为寒冷而紧绷痉挛,皮肤也呈现出不正常的青紫色。
她试图通过活动身体来产生一些热量,但在如此狭窄的空间里,她的动作受到了极大的限制,每一次轻微的挪动,都会让冰冷的金属栅格更加深入地硌痛她的骨头。
她那比白羽晴更加丰满坚挺的乳房,此刻也冻得像两块石头,乳头因为寒冷而高高耸立,颜色也变成了深紫色。
就在她们感觉自己快要被冻僵,意识都开始模糊的时候,囚笼内的温度又开始毫无征兆地急剧升高。
一股股灼热的气流从不知何处涌来,迅速将整个囚笼变成了一个酷热的蒸笼。
冰冷的金属栅格很快变得滚烫,灼烧地得她们的肌肤生疼。
大量的汗水从她们的毛孔中渗出,顺着身体的曲线滑落,在她们的身下汇聚成一滩滩湿滑的痕迹。
她们的皮肤被热气蒸得通红,口干舌燥,呼吸也变得困难起来,仿佛置身于沙漠的中心。
白羽晴感到自己的头脑一阵阵发晕,视线也开始变得模糊。
她那原本白皙的肌肤此刻被热得通红,汗水浸湿了她额前的碎发,紧紧地贴在额头上,那对饱满的美乳因为闷热而微微发胀,汗珠顺着乳沟滑落,带来一丝丝黏腻的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