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私处也因为高温和汗水的浸泡而变得异常敏感和不适。
夏立雪则更加烦躁不安。
她本就不是一个耐热的人,此刻在这种密闭的高温环境中,更是感觉自己快要被烤熟了。
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汗水如同小溪般从她的额头、脖颈、胸前流淌下来,将她那身蜜色的肌肤浸泡得油光发亮,那对丰硕的奶子因为热胀而显得更加硕大,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难以忍受的燥热和空虚感,仿佛有一团火在那里燃烧。
这种冰火两重天的折磨,不断地循环往复,每一次的转变都毫无预兆,让她们的身体和精神都承受着巨大的压力。
她们的身体在极冷和极热之间反复切换,皮肤一会儿因为寒冷而紧缩,一会儿又因为酷热而松弛,变得异常敏感和脆弱。
就在白羽晴和夏立雪被这忽冷忽热的温度折磨得神志恍惚的时候,一股带着甜腻气息的香气,开始在空气中弥漫开来。
起初,这股香气很淡,几乎难以察觉。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香气越来越浓郁,仿佛无形的触手般,钻入她们的鼻腔,刺激着她们的神经。
白羽晴很快意识到,这是一种强效的催情香水。
她曾在一个秘密的黑市拍卖会上闻到过类似的气味,据说这种香水能够轻易点燃人体内最原始的欲望。
她试图屏住呼吸,或者用残存的理智去抵抗这种香气的侵蚀,但一切都是徒劳的。
那股甜腻的香气仿佛有生命一般,无孔不入地渗透进她的身体,唤醒了她体内那些刚刚被明岳强行开启的原始本能。
她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地燥热起来,一股莫名的空虚感从小腹深处升起,迅速蔓延至全身,小穴不自觉地分泌出滑腻的爱液,将她身下的金属栅格濡湿了一小片。
她那对因为寒冷和酷热而备受折磨的乳房,此刻也变得异常敏感,乳头高高地挺立着,轻轻的摩擦都会带来一阵阵酥麻的快感。
夏立雪的反应则更加直接和剧烈。
她本就性情刚烈,身体也比白羽晴更加敏感。
当那股催情香气越来越浓郁的时候,她感到自己的身体仿佛被点燃了,欲火在她的体内横冲直撞,让她感到既焦躁又渴望。
她的小穴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瘙痒和空虚感,大量的爱液从里面疯狂涌出,将她的大腿内侧都浸湿了。
她那对丰满坚挺的乳房胀痛得厉害,乳头也变得异常坚硬,她甚至产生了想要被人狠狠揉捏和吸吮的冲动。
就在催情香水将她们的身体撩拨得欲火焚身的时候,一阵阵低沉淫秽的男女呻吟声,开始在黑暗的囚笼中回荡起来。
这些声音时而清晰,时而模糊,仿佛就在她们的耳边。
呻吟声中夹杂着各种不堪入耳的淫言浪语,以及男女身体交合时发出的“啪啪”声,还有女人因为极致快感而发出的尖叫和哭泣。
更让她们感到羞耻的是,在这些淫秽的录音中,还时不时地会插入明岳那低沉而富有磁性的声音:
“晴奴,我的好晴奴,你的小穴是不是已经湿透了?是不是很想要我的大肉棒狠狠地插进来,填满你下面的空虚?”
“雪奴,你这个骚货,还在等什么?快点分开你的大腿,撅起你的屁股,像条母狗一样摇着尾巴,求我狠狠地操你啊!”
这些声音不断地冲击着白羽晴和夏立雪的耳膜和神经,摧残着她们的理智和羞耻心。
她们试图用手捂住耳朵,但声音却仿佛能够穿透她们的掌心,直接钻入她们的大脑。
白羽晴紧紧地咬着自己的嘴唇,试图用疼痛来保持清醒,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动用她引以为傲的大脑。
‘分析,白羽晴,分析!’她对自己说。
‘温度变化有周期吗?香气浓度是恒定的还是递增的?录音播放有间隔吗?’她试图在混乱中寻找规律,这是她对抗未知的唯一武器。
她开始在心中默数秒数,计算温度变化的间隔,虽然忽长忽短,但还是强迫自己记录下来,还分析录音的内容,试图从中找到剪辑的痕迹,以此来提醒自己这不过是拙劣的心理战术。
但长时间的感官剥夺、极端的温度变化、催情香水的侵蚀以及淫秽录音的骚扰,已经让她的精神濒临崩溃的边缘。
慢慢的,她的头脑越来越昏沉,眼前开始出现各种光怪陆离的幻觉。
她看到自己赤身裸体地躺在一张大床上,明岳那张邪恶的脸庞在她的上方若隐若现。
温热的大手在她的身体上肆意游走,抚摸着她敏感的乳房和私处,他的嘴唇在她的耳边低语着各种下流的挑逗,身体在抚摸下变得越来越热,越来越湿,一股强烈的快感在她的体内升腾着。
就在她被这些幻觉折磨得快要发疯的时候,囚笼的门突然“吱呀”一声打开了。
一道刺眼的光芒照射进来,让她不由自主地眯起了眼睛。
明岳那高大的身影出现在了笼门外,一脸玩味地说道。
“晴奴,看来你很享受我为你准备的‘特别招待’啊。”明岳的声音充满了戏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