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对白羽晴和夏立雪分别进行了惨无人道的破处之后,明岳并没有就此满足,他的变态欲望如同无底洞一般,远未得到填补。
他看着两个被固定在刑架上奄奄一息的美人,他心里涌现出了新想法。
他知道,单纯的肉体上的疼痛固然能带来一时的征服快感,但精神上的彻底征服和摧残,将她们的意志彻底碾碎,让她们在绝望中沉沦,才能让他获得更持久的满足。
他要让这两个曾经在他眼中圣洁不可侵犯的女人,在彼此被迫的注视下,在无尽的羞耻和痛苦中,体验到她们人生中的第一次、也是最屈辱的性高潮,从而彻底摧毁她们的尊严、意志和所有反抗的念头。
他首先走向了已经处于半昏迷状态的白羽晴。
此刻的白羽晴,脸色苍白如雪,嘴唇毫无血色,明岳伸出手指,粗暴地探入了她那刚刚被残暴开垦的稚嫩穴道内,开始进行着缓慢而深入的抠挖和搅动,他能感觉到里面娇嫩的软肉因为他的入侵而微微颤抖。
同时,他的另一只手也没有闲着,准确地找到了白羽晴那颗挺立着的红肿阴蒂,开始用指腹进行着有节奏的按压和揉搓。
“我的好晴奴,刚才是不是很痛啊?痛得小穴都流了那么多血。”明岳的声音带着戏谑和假惺惺的“温柔”,在白羽晴的耳边轻声低语,温热腥臊的气息喷洒在她敏感冰冷的耳廓上,让她不由自主地瑟缩了一下,身体泛起一阵恶寒。
“别怕,接下来,我会让你尝尝更美妙的滋味,让你欲仙欲死的滋味。”
起初,白羽晴对明岳这更加深入的挑逗并没有太大的反应,身体因为之前的剧痛而变得有些麻木和迟钝,意识也处于混沌状态。
但随着明岳手指在她娇嫩的体内不断深入地探索、抠挖,以及对阴蒂进行持续不断的刺激,一股酥麻的快感,开始从她身体最隐秘的地方迅速蔓延开来,如同藤蔓般缠绕着她,传遍了她瘫软无力的四肢。
这种感觉是如此的陌生而强烈,让她感到既恐惧万分又羞耻到无地自容。
她想要抵抗,想要尖叫,想要逃避这让她感到恶心的快感,但身体却可耻地开始对这种肮脏的刺激产生反应,呼吸不由自主地开始变得急促而不稳,身体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苍白如纸的脸颊上泛起了一抹不正常的潮红,原本已经麻木涣散的眼睛里,也渐渐恢复了一丝神采。
“不……不要……求求你……停下来……不要再碰我那里……呜呜……”
白羽晴发出了微弱的绝望呻吟。
她知道这种该死的感觉是什么,那是她在一些书籍中看到过的、在极度兴奋的性爱中才会有的反应——高潮。
她无法接受,自己会在这种被强暴、被羞辱、被当成玩物一般摆弄的情况下,对这个禽兽不如的魔鬼的挑逗产生如此可耻的淫荡反应。
这比单纯的肉体疼痛更让她感到绝望、恶心和无地自容。
明岳对她的哀求和哭泣置若罔闻,反而因为她身体的细微反应而更加兴奋,脸上的笑容也愈发得意。
他加快了手指在她娇嫩体内抽插抠挖的速度和力度,同时更加用力地揉搓、捻动着已经因为持续刺激而敏感到极致的阴蒂。
那股让她感到无比羞耻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如同潮水般冲击着白羽晴摇摇欲坠的理智和早已不堪重负的羞耻心,身体不自觉地开始大幅度地扭动和弓起,纤细的腰肢在空中划出诱人的弧度,甜腻娇媚的呻吟声从她的嘴中发出,那声音与她平日里清冷高傲的语调截然不同,小腹深处传来一阵阵强烈的酸胀、空虚和渴望感,一股失控的暖流在她的体内疯狂奔涌,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要从她身体深处喷薄而出。
“啊……啊……不……要……那里……嗯……啊……太奇怪了……停下……啊啊……”
白羽晴的呻吟声越来越大,也越来越淫荡不堪,完全失去了平日里的清冷高傲,雪白修长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张得更开,仿佛在无意识地渴望着更强烈的刺激,原本就不清醒的意识又开始渐渐模糊,所有的羞耻、所有的愤怒,都被势不可挡的陌生快感所吞噬,只剩下对快感的本能反应与追逐。
看到白羽晴的激烈反应,明岳突然加重了对阴蒂的刺激,用指甲掐了一下,同时另一只手的手指狠狠地地顶向了她穴道内最敏感的G点。
“呃啊啊啊啊啊啊…”白羽晴发出一声绵长淫荡的呻吟,爱液疯狂地从她那痉挛不止的穴道内喷涌而出,在极致的快感冲击下,她的膀胱也彻底失去了控制,一股温热的尿液从她的腿间喷涌流淌下来,顺着金属支架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当众的高潮和失禁,让她在几乎让她灵魂出窍的快感褪去之后,瞬间陷入了更无边无际的羞耻和绝望之中。
她失声痛哭起来,对自身身体背叛感到深深地憎恨,对自己的未来彻底绝望。
她的精神,在这一刻,似乎彻底崩溃了。
被迫观看这一切的夏立雪,脸色铁青得吓人,她无法想象,那个平日里清冷高傲、如同冰山雪莲般圣洁不可侵犯的白羽晴,竟然会在明岳的挑逗下发出如此淫荡不堪的呻吟,甚至因为可耻的性高潮而当众尿失禁。
这让她感到既恶心作呕又恐惧万分,同时也对自己即将面临的同样命运感到更加绝望和不寒而栗。
在白羽晴因为第一次屈辱的高潮而彻底虚脱瘫软在刑架上之后,明岳又带着一脸淫邪得意的笑容走向了夏立雪。
他用更加粗暴的方式开始对夏立雪进行着激烈的挑逗。
夏立雪虽然心中充满了滔天的恨意和宁死不屈的决心,但她的身体毕竟也是血肉之躯,在明岳那经验丰富、技巧娴熟、专门针对女性敏感点进行攻击的挑逗之下,也渐渐地、不情愿地失去了抵抗的能力。
她的身体因为常年锻炼,比白羽晴更加敏感,也更加结实有力,在被强行挑逗起情欲之后,生理上的反应也更加激烈和难以控制。
她发出了一阵阵努力抑制却依旧清晰可闻的低吼和咒骂,身体剧烈地扭动和挣扎,试图摆脱那股让她感到既羞耻万分又渴望到发疯的陌生快感。
但她的所有努力都是徒劳的,最终,她也在一阵阵屈辱和绝望的呻吟声中,被明岳强行送上了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耻辱的性高潮的顶峰。
她的高潮比白羽晴更加猛烈和持久,大量滚烫爱液泉涌般从穴道内喷薄而出甚至有几股直接喷射到了明岳的脸上和身上。
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的眼神虽然依旧充满了不屈的恨意,但身体的彻底失守和那无法控制的可耻反应,却让她感到了前所未有的无力感和深深的自我厌恶。
明岳看着两个瘫软在刑架上的女人,他的心理感到极致的满足和征服的快感。
他知道,从这一刻起,这两个曾经高不可攀的女人,将永远无法摆脱今天所经历的这一切,这将成为她们永恒的噩梦、无法磨灭的耻辱印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