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能感觉到埃文森的目光在自己裸露的下体上游走,那种被观察的感觉如同实质一般压在她身上。
然后是他的手,粗暴地抚摸着她的臀肉,时而揉捏,时而拍打,每一下都带来一阵羞耻的战栗。
“让我看看狗舍里的明星母狗有多湿,”埃文森的手指突然插入安娜的花径,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哈,已经这么湿了?你一定很享受被我操的念头吧?”
安娜紧咬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
五年的调教让她的身体已经变得异常敏感,哪怕是最轻微的触碰都能引起强烈的反应。
她的身体确实湿了,但这只是条件反射,与她的内心毫无关系。
“这不是我,这只是我的身体,不是我的心,”安娜在心中重复着这句话,就像过去五年中无数次做的那样,“它们可以夺走我的尊严,玷污我的身体,但永远无法真正征服我的灵魂。”
但她知道这不过是自欺欺人的谎言。
每一次被迫达到高潮,每一次口中说出那些屈辱的话语,她的灵魂都会碎裂一点。
而罂粟之吻的记忆,则是她最深的噩梦——那种让她堕落的极致快感,至今仍时常在梦中袭来,让她满身冷汗地惊醒。
“回答我,”埃文森的手掌重重地拍在安娜的臀部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白皙的臀肉上立刻浮现出一个鲜红的掌印,“你喜欢被我操吗?”
安娜知道沉默只会换来更多的惩罚。她强忍着屈辱和厌恶,机械地回答:“是的,主人,贱畜很享受被主人使用。”
这些词句如同毒药,腐蚀着她残存的自尊。
五年前,当她第一次被迫说出这些话时,她曾经哭泣,曾经抗拒。
而如今,它们已经成为一种条件反射,一种生存的必需品。
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回答十分满意,他抽出手指,将自己的肉棒抵在安娜的入口处,然后猛地一挺身,直接撞入她的深处。
“啊!”安娜因突如其来的侵入而发出一声轻呼,身体向前冲去,却被埃文森抓着头发拉了回来。
那种被填满的感觉让她既熟悉又陌生,五年来,她的身体已经容纳过无数陌生人,但每一次都像是新的伤害。
“不许乱动,”他警告道,手上加大了力度,“站好了接受我的惩罚。”
安娜强忍着疼痛,调整姿势,让自己能够稳定地承受埃文森的冲击。
她的花径因为长期的调教已经变得异常敏感,每一次撞击都带来一阵电流般的快感,但这种快感混杂着强烈的羞耻和厌恶,让她心中充满了矛盾的感受。
“我的身体不再属于我自己,”安娜绝望地想着,感受着那根炙热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它已经背叛了我,变成了别人的玩物。”
埃文森开始有节奏地抽送,每一下都深深地撞入安娜的身体,让她的身体随着撞击而晃动。
他的手抓住安娜的纤腰,手指深深地陷入她的肌肤,留下红色的印记。
他的另一只手则探到前方,粗暴地揉捏着安娜随着撞击而摇晃的双乳,时而拧动她敏感的乳尖,引得她一阵阵颤栗。
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身体正在背叛她的意志,花径内的软肉开始自发地收缩,迎合着埃文森的侵犯。
一股股湿热的液体从她体内涌出,让埃文森的进出变得更加顺畅。
这种反应让安娜感到极度羞耻。
即使在心中厌恶这一切,她的身体却因长期的调教而变得敏感至极,甚至开始从这种强制的性交中获取快感。
这正是狗舍中调教的目的——让她们的身体背叛她们的心灵,最终沦为只知道服从的工具。
“告诉我,裁决之剑,”埃文森在抽送之间喘息着问道,“你在赎罪日里接客时,最多一天接待过多少人?”
安娜感到一阵心痛和羞耻。
赎罪日的记忆是她最不愿回想的。
那些日子里,她和其他母狗们被带到特定的房间,一整天都在接待前来赎罪的人。
“赎罪日…最多一天上百个,”安娜艰难地回答,每个字都如同咀嚼玻璃般痛苦,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有时候特殊日子会更多。”
那些日子里,她会从清晨被使用到深夜,直到双腿发软,花径红肿。
大多数时候,她连使用她的人的脸都看不清,只能感受到一个又一个陌生的肉棒在自己体内进出,留下一滩又一滩粘腻的白浊。
“特殊日子?指什么?”埃文森的冲撞变得更加猛烈,逼问道。
安娜不得不伸手扶住长椅的边缘,以防被撞得向前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