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记得自己当年的傲慢与自信,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她的脚下。
她曾经认为自己是不可战胜的,是女神选中的战士,是圣光的代言人。
她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沦落到现在这种地步,成为一个任人宰割的玩物,一个失去了一切尊严和自由的奴隶。
埃文森猛地抓住安娜的紫色长发,将她的头向后拉,迫使她仰视自己。
安娜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从头皮传来,眼泪不受控制地涌出,沿着她的脸颊滑落。
她的脖子被迫后仰到极限,喉咙暴露,呼吸变得困难。
“看着我的眼睛说这句话。”
安娜被迫抬头,直视埃文森的眼睛。
那双眼中充满了征服的快感和病态的兴奋。
在这种目光的注视下,安娜感觉自己的灵魂像是被剥光了一般。
她的瞳孔因为恐惧而扩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
“这是贱畜应得的结局,”她重复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啃噬自己的尊严,“贱畜感谢主人的惩罚和使用。”
说出这些话时,安娜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绝望。
这不仅仅是身体上的屈辱,更是精神上的彻底崩溃。
她感觉自己仿佛被分成了两半——一部分的她在绝望地呐喊,抗拒着这一切;另一部分的她却已经接受了现实,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开始认同这种说法。
这种内心的分裂几乎让她发疯。
埃文森满意地点点头,松开了安娜的头发。“很好,继续你的工作。”
安娜重新低下头,继续用她丰满的双乳摩擦着埃文森的肉棒。
她能感觉到那根炙热的硬物在自己乳沟中跳动,每一次脉动都像是一次无声的羞辱提醒——曾经的裁决之剑,如今却沦为取悦贵族的玩物。
她雪白的胸脯被粗暴地挤压在一起,形成一道深邃的沟壑,埃文森的命根在其间进出,留下一道道湿滑的痕迹。
安娜尽量让自己的思绪飘远,试图逃离当下的耻辱,但身体的触感却无情地将她拉回现实。
“看看你现在的样子,裁决之剑,”埃文森嘲弄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病态的愉悦,“当年有多少人跪在你面前求饶?现在又有多少人能想到你会用这对奶子服侍我?”
安娜咬紧牙关,强忍着喉头涌上的恶心感。
她的紫色长发凌乱地垂落在两侧,遮掩着她眼中的屈辱和愤怒。
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棒在自己的乳肉间变得更加坚硬,知道埃文森很快就要到达高潮。
安娜的动作机械而精准,早已被训练得完美无缺——这是五年狗舍生活教会她的,如何取悦使用她的人,如何在屈辱中生存。
埃文森很快就在安娜的乳交服务下达到了临界点。
他猛地站起来,肉棒从安娜的乳沟中滑出,一把抓住她的紫发,力道之大让她的头皮一阵刺痛。
他将她拖向庭院一侧的长椅,安娜踉跄着跟随,双腿因长时间的跪姿而发麻。
“趴在上面,屁股抬高,”他命令道,声音因情欲而变得沙哑,“我要操你了,前圣女候选。”
安娜的心沉到了谷底,但她知道反抗是毫无意义的。
五年前在天鹅绒之拥的遭遇已经教会了她,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和羞辱。
她顺从地趴在长椅上,按照埃文森的要求抬高臀部,将自己最私密的部位完全暴露在他面前。
这个姿势让她感到极度屈辱,就像一只准备交配的雌兽。
她的腰肢下塌,蜜臀高高翘起,两瓣丰满的臀肉间露出粉嫩的秘处。
安娜知道埃文森正在欣赏这幅景象,他炙热的目光如有实质,几乎能在她裸露的肌肤上灼出洞来。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安娜在心中无声地问着,明知没有答案。
曾几何时,她是站在光明中的战士,是异教徒闻风丧胆的裁决之剑。
而如今,她却不得不像最廉价的妓女一样趴在长椅上,等待着被人玩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