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告诉我,你在狗舍里的训练包括什么?我听说你们每天都要接受奶子训练,是真的吗?”
安娜感到一阵恶心涌上喉头。
奶子训练是狗舍中最为羞耻的训练之一,专门针对那些胸部较大的母狗。
这种训练包括各种拘束、按摩、电击和注射,目的是增加乳房的敏感度和大小。
安娜的胸部本就丰满,但经过五年的训练,如今变得更为惊人,几乎成了她身上最明显的标志。
每次想起那些训练,她都会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和痛苦。
“是的,主人,”安娜低声回答,羞耻感让她的声音几乎不可闻,“每周三次,我们被要求接受…乳房训练。”
仅仅是说出这个词语,就让安娜感到一种深入骨髓的羞耻。
她的脸颊因羞耻而变得通红,甚至连耳朵尖都染上了粉色。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速,呼吸变得困难,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扼住了她的咽喉。
“具体是什么?别吞吞吐吐的,”埃文森的声音突然变得严厉,双手用力捏住安娜的乳头,让她不得不仰起头来,“详细说说,每一个步骤都不要漏掉。”
安娜感到一阵尖锐的疼痛,但她已经学会了不因这种程度的痛苦而叫出声。
她的乳头被掐得发白,然后在松开后迅速充血变红,这种急剧的疼痛让她的全身都因为生理反应而紧绷。
她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回忆那些屈辱的细节。
“训练开始时,我们被固定在特制的椅子上,双臂被拉开固定,使…胸部完全暴露。然后是按摩和拍打,直到胸部变红发热。接着会使用各种器具,包括夹子、吸盘和电击装置,刺激…乳头和周围区域。”
安娜停顿了一下,回忆起那些痛苦而羞耻的时刻。
她记得自己被固定在那个椅子上,双腿被锁在椅子前沿,张开到极限,双臂则被向上拉伸,锁在头顶的环中。
这个姿势让她的乳房被迫挺出,任由训练师摆布。
那些训练总是让她感到自己不再是一个人,而是一个被改造的物品。
“有时还会注射特殊的药剂,让胸部变得更加敏感。他们会用冰块和细针交替刺激乳头,直到它们肿胀得像熟透的浆果。训练通常持续两到三个小时,结束后我们还要穿戴特制的束具…直到下一次训练。有时,他们会把我们的乳头连接到自动吮吸装置上,让我们整夜都处于那种刺激中。”
说到这里,安娜的声音几乎变成了一种痛苦的低语。
她记得那些夜晚,自己躺在狭小的床铺上,乳头被接入那个冰冷的机器,每隔几秒就会有一次吮吸,让她无法入睡,也无法获得一刻的安宁。
埃文森听着安娜的描述,眼中闪烁着病态的兴奋。“哈,效果确实显着。你的奶子现在服务得可真不错。”
安娜只能默默地加快乳交的节奏,希望这场折磨能早点结束。
她的手腕因长时间托举自己沉重的乳房而开始酸痛,背部也因为保持这个姿势而隐隐作痛。
但她不敢停下,不敢抱怨,只能机械地重复着这个动作。
每一次摩擦都让她感到自己离过去的自己更远一步,那个曾经的战士,那个不可一世的裁决之剑,似乎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生的回忆。
埃文森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他的手抓住安娜的肩膀,指甲陷入她的皮肤。
安娜感觉到肩上的疼痛,但这种疼痛与她内心的痛苦相比不值一提。
她的肩膀上已经布满了各种伤痕,有些是鞭打留下的细长瘢痕,有些则是烙印或是其他调教工具留下的永久标记。
“你说,如果当年有人告诉你,五年后你会跪在一个曾经崇拜你的小男孩面前,用你的奶子服务他,你会怎么想?”
这个问题像是一把利刃,深深刺入安娜的心。
她闭上眼睛,试图挡住涌上来的泪水。
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睑在颤抖,喉咙发紧,呼吸变得急促而不规则。
这种对比是如此鲜明,如此残酷。
曾经的她会怎么想?
她可能会嗤之以鼻,可能会挥剑斩下对方的头颅。
但现在的她却只能跪在这里,顺从地回答。
“贱畜…贱畜当时一定无法想象自己会落到这种地步,”安娜艰难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但这是贱畜应得的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