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文森的肉棒在她口中胀大,撑满了她的口腔,甚至顶到了喉咙深处,引发一阵阵干呕感。
她的下颌因为长时间的张开而酸痛不已,唾液无法控制地从嘴角溢出,顺着下巴滴落在她丰满的乳房上,留下羞耻的痕迹。
“你知道吗,我小时候真的很崇拜你。我还收集了关于你的所有战斗记录和故事。裁决之剑,多么威风的称号啊。据说在审判庭的净化者名册上,你的战绩是最辉煌的,连永恒之光勋章都拿过好几枚。”
埃文森的话像是一把刀,深深地刺入安娜的心。
那些荣誉,那些战功,一切都如此遥远,如同前世的回忆。
每一个字都让她感受到一种无法言说的疼痛,比任何身体上的折磨都要难以承受。
安娜曾经以为自己是在为正义而战,为女神而战,但最终发现自己只是特莉丝阴谋中的一个棋子。
她记得自己曾经站在战场中央,身穿银色战甲,手持双手剑,周围的敌人无一不畏惧她的名号。
那时的她眼神坚定,背脊挺直,是圣堂的骄傲。
而现在,她赤裸着身体,跪在地上,伺候一个曾经连正眼看都不会看一眼的纨绔子弟。
他突然松开安娜的头发,让她稍微退后,“告诉我,从光芒万丈的战士变成一个低贱的性奴,这种落差感如何?”
安娜垂下眼睛,喘息着回答:“贱畜…贱畜已经习惯了现在的身份。贱畜知道自己不配拥有过去的荣耀,只配服务于主人们。”她的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喉咙深处硬挤出来的,言语中带着不自然的颤抖。
埃文森接受了这个回答,“很好。现在,用你那对大奶子来服务我。我一直很想知道传说中的裁决之剑的胸部是什么感觉。”
安娜按照指示跪直身体,用双手托起自己饱满的乳房,将埃文森的肉棒夹在中间。
她能感觉到那根肉柱的热度和硬度,紧贴着她的乳肉,每一次接触都让她内心更加厌恶。
但她还是按照训练的方式开始上下移动,让柔软的乳肉摩擦着那根肉柱。
她的乳房因常年的调教变得格外敏感,即使是轻微的摩擦也能引起一种不由自主的刺激感。
这种身体背叛思想的感觉更让她感到羞耻和绝望。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乳头在摩擦中变得坚硬,这不是因为兴奋,而是纯粹的生理反应,但这种反应足以让她感到更多的自我厌恶。
“啊,真不错,”埃文森发出满足的叹息,“这对奶子确实名不虚传。不愧是狗舍里最大的一对。”
安娜低垂着眼帘,不让对方看到自己眼中的屈辱。
她的乳房因为长期的拘束和调教变得比从前更为敏感,每一次摩擦都让她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
她的腰肢因为这个姿势而酸痛,但她不敢调整,只能维持着这个屈辱的姿势。
那对丰腴的乳肉随着动作晃动,在埃文森面前一览无余,这种暴露感让她羞耻难当。
“你知道吗?”埃文森一边享受着安娜的服务,一边居高临下地说道,“在我看过的所有战斗记录中,你都是那么光彩夺目。那时的你,身着银色战甲,手持双手剑,脸上总是带着坚毅和自信。”
安娜的动作一瞬间微微停滞,但立刻又恢复了节奏。
她知道这是故意的羞辱,但这种对比还是如刀割般疼痛。
曾几何时,她是站在战场中央的那道耀眼光芒,是异教徒的噩梦,是圣堂的骄傲。
而现在,她却跪在一个纨绔子弟面前,用胸部取悦他。
她的双手因为托举着自己沉重的乳房而微微颤抖,肌肉在长时间的紧绷中开始酸痛。
“我记得有一次,你一人击退了五个异教徒的高阶战士,”埃文森的手指伸向安娜的乳头,轻轻拨弄着那两枚已经因摩擦而挺立的蓓蕾,引得安娜一阵战栗,“那时的你是多么骄傲啊。现在你也一样骄傲吗,裁决之剑?”
安娜咬紧下唇,强忍着羞辱感回答:“贱畜…贱畜已经没有了过去的骄傲,贱畜现在唯一的愿望就是取悦主人。”她的声音中带着一种奇怪的空洞感,仿佛这些话不是从她的内心发出,而是被某种力量强制从她的嘴里挤出来的。
这句台词是她在狗舍中被迫背诵了无数次的。
每一次说出这些话,她都感觉自己的灵魂被剥去一层。
她记得那些无尽的训练——不断重复这些屈辱的话语,直到它们成为一种条件反射,直到她在听到特定的指令时就能自动地说出这些话,不需要任何思考。
但经过五年的调教,这些词语已经变得如此熟悉,几乎是一种条件反射。
埃文森轻笑一声,显然对她的回答十分满意。
他的手指更加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她的乳头,时而捏住,时而拉扯,每一次动作都引起安娜身体的一阵颤抖。
她能感觉到从乳头传来的尖锐刺激直达脊椎,让她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变得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