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双乳随着每次撞击而剧烈晃动,发出阵阵肉浪。
“比如…比如女神降临日,或者圣堂的一些庆典。那时候会有更多的人来…。”
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俯下身,贴近安娜的耳边,低声道:“你是不是早就盼着这一天?盼着能被你曾经的崇拜者操?”
安娜闭上眼睛,强忍着泪水。
这种言语的羞辱几乎比身体上的折磨更加难以忍受。
但她知道自己必须回答,必须继续扮演这个角色。
五年的生活已经教会了她,反抗只会带来更多的痛苦。
“是的…主人,”她耳语般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贱畜…贱畜很荣幸能被主人使用。”
说出这些话时,安娜能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再次碎裂。
这是谎言,但也是她现在唯一能说的。
五年来,她已经学会了在什么时候说什么话,如何取悦那些使用她的人。
埃文森满意地笑了,直起身子,继续他的侵犯。
他的手在安娜的身体上游走,从她的背部到腰肢,再到她丰满的乳房。
他用力地揉捏着那对饱满的乳肉,好像在确认它们的真实性。
安娜的身体因这些触碰而不断颤抖,她能感觉到一股熟悉的热流正在小腹处聚集,那种被迫快感的前兆。
她恨这种感觉,恨自己的身体如此轻易地就能被唤起,但她无能为力。
“五年前的血月之变,”埃文森突然说道,“你被抓到审判庭,然后被送去当壁尻,对吧?我听说过你在天鹅绒之拥的事迹,据说你是他们最受欢迎的壁尻。”
安娜的身体因这段记忆而僵硬。
那段在妓院作为壁尻的日子是她最黑暗的噩梦。
被无数陌生人侵犯,被迫服用罂粟之吻,最后在审判庭上失控地自慰…这些记忆如同烙印般深深刻在她的脑海中,无法抹去。
她记得自己如何被锁在墙壁里,只有下半身暴露在外;记得那些排着队等待操她的男人;记得那个叫维多利亚的妓院老板如何在她体内放入装满罂粟之吻的肛塞;记得那种药物带来的近乎疯狂的快感。
而最让她痛苦的,是在审判庭上,当她在所有人面前失控地自慰,当她在罂粟之吻的作用下签下认罪书,彻底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身份。
“你是不是在那里第一次学会享受被操的滋味?”埃文森继续追问,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刀,戳进安娜的心脏,“是不是在那里第一次明白自己的真正价值?”
安娜感到一阵眩晕,那些被她努力埋藏的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她感觉自己仿佛又回到了那个黑暗的隔间,感受着一个又一个陌生人的侵犯,在罂粟之吻的作用下达到一次又一次的极致高潮。
“回答我,”埃文森的声音变得严厉,手上加大了力度,“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个骚货,只不过在血月之前装得像个圣洁的战士?”
安娜知道自己必须回答,必须说出埃文森想听的话。
她吞咽了一下,然后用几乎耳语般的声音说道:“是的…主人,贱畜…贱畜一直都是个骚货,只是以前不知道自己的真正价值。”
这些话语如同毒药,腐蚀着安娜残存的尊严。每一次被迫承认自己是贱畜,是骚货,都让她内心深处的某些东西死去一点。
埃文森的冲撞变得更加猛烈,他的呼吸变得粗重而急促。“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被你曾经的崇拜者操的感觉如何?”
安娜的身体因为长时间的冲撞而变得酸痛,但她知道自己不能表现出一丝不适。
花径内的嫩肉已经被摩擦得发热,阵阵酥麻感从她的下体升起,顺着脊椎向上攀升。
“贱畜…贱畜很荣幸能服务主人,贱畜的身体完全属于主人。”她机械地回答着,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灵魂。
埃文森似乎对这个回答很满意,他的动作变得更加急促。
“我要射在你里面了,裁决之剑。你以前应该从来没想过会这样吧?被一个贵族子弟内射?”
安娜闭上眼睛,咬紧牙关。
这种言语的羞辱比身体上的痛苦更加难以忍受。
但她已经学会了忍耐,学会了沉默,学会了在适当的时候说合适的话。
“贱畜…贱畜很期待主人的赏赐,”她机械地说道,每一个字都像是在割裂自己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