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高差让翔太得意能居高临下地抚慰少女散乱的亚麻色长发,暴虐的征服感于他的心中越发浓郁。
非常难受的是,强烈的异物填充感与撕裂感于真昼的小穴深处汹涌而来,并令人绝望地正在蓄涨逼近,龟头上的冠状沟将全部心神都绞磨牵扯到了稚润狭腔的寸寸蜜肉里,她那敏感的穴壁甚至连肉棒上青筋的鼓动都能感受得到。
“这个美妙的反应可真是叫人欲罢不能啊……天使大人就这么喜欢我的肉棒吗?咕……又在咬紧了,啊……你怎么可以这么可爱,让我又想怜惜你又想折磨你……想要更多更多地看到你可爱的表情……不论是喜悦也好,悲伤也好,憎恨也罢……全都是那么的美味!啊啊……”
可口诱人的小天使在怀里轻轻抽搐着,似乎是在讨厌双手粗暴地揉捏,娇软动听却又像是在压抑感情欲拒还迎的姿态,却比最烈的媚药更让翔太感到兴奋,柔软的蜜乳隔着层校服布料在他的手心翻腾变形,随着跨腰的冲击荡漾出惊心动魄的层层肉浪,打在少女因伤心过度而渐渐失神的心中。
翔太漫不经心的调戏讥笑与下体愈发快慰的滋滋水声一同传入真昼的耳畔,令她娇躯紧绷不时微微弓央着韧性十足的腰肢像鲤鱼般弹跳,愈发强烈的刺激让少女别说是回应他的侮辱,更是连思考的余裕都难以产生,大脑无助地陷入一片空白。
离床不远处放置着一个等身高的落地镜,真昼瞥过脑袋就正好能看到,因为不怎么晒太阳且饮食不健康的缘故翔太的肌肤已经过于苍白了,但与她健康的莹白相比又相形见绌——镜中黄白交织的两个身影逐渐重叠,较小的那个双手和双脚都被分至两侧舒张开来,被迫迎接着较大的那个在她的跨间驰骋相拥,愤恨与羞恼惹得心尖如小鹿乱撞般砰砰直跳。
再转过来头了看着身上得意洋洋的龌龊人渣,脸蛋上飘过几分迷茫无助,于眸中倒映着极尽反差的荒诞玉影,喉咙里忍不住轻声呢喃,樱唇微张,但到最后终是一场缄默。
“不要、不要再继续了……你之前明明看起来是一个那么正常的人……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像个恶魔一样……让我变得想要讨厌你……全世界最讨厌你……”
与之前的不甘、悔恨、失落等情绪交织的泪水不同,于此刻顺着雪润冰清的脸颊上滑下的晶莹水花中蕴藏着某种对这个对她充满恶意的世界感到的不公,为什么只有她要遭受到这样的苦难,明明她有努力地想要做一个好孩子了,她只不过是害怕孤单又容易吃醋,连这点小小的错误都不被允许吗?
以至于要这么惩罚她?
连获得一点点小小的幸福的权利都不被允许?
黏腻肮脏的声音不断从胯下的交合处响起,翔太似乎已经全身心地沉浸在了对自己的奸淫当中,从耳边能清晰地听到他喘着的粗气,以及那打在自己脖子上的湿热鼻息,肉棒翻卷如云地连根没入软嫩湿热的蜜穴之中,膣腔只能被迫包裹住粗硕的雄茎,却因绞紧吸压的蠕动反而加剧了进出时的快感,紧致的穴腔被肉棱连续摩擦着褶皱,花壶嫩肉颤抖着的反应将大量的快感传递给了翔太,令他的动作愈发杂乱。
“不可以哦,天使大人,不可以露出这种表情……要是你再不收敛一下的话,我怕我会做出什么更加肮脏的事情……我怕我会忍不住将你玩坏掉……和肏飞机杯完全不一样,小穴在不停地蠕动着,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天使大人的意志……这就是真实的活着的天使大人的小穴吗?简直比幻想中的还要舒服一百倍,糟糕……才刚插进去就想要射了……咕……”
表面上对于真昼的低声呢喃迷茫的吐露出憎恨他的话语无动于衷,内心深处却已是欣喜若狂,这与极致的爱出于极端的另一侧的恨意味着自己已经在她稚弱娇小的芳心里留下了难以磨灭的一席之地,从这一刻开始他将不再是对社会可有可无的卑微阴角,而是被让无数校园顶端的现充们都铩羽而归的高岭之花永远铭记的男人。
听到翔太这段近乎告白的话,淫秽到有许多词让纯洁如小白花般不染纤尘的真昼都感到面红耳赤的话,她渐渐迷离模糊的双眸顿时清醒了几分。
悲伤、痛苦、以及少年扭曲的爱和雌性本能的肉体愉悦,都因那存在同样自己身体里的庞然大物堵着而在脑海里形成了无解的循环,年级第一的聪明大脑完全沦为了肉棒的模样,这份无与伦比的快感令喉咙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发出自己都从未听过的陌生甜腻的嗓音。
“讨厌……骗人……不要、不要射进来!嗯啊啊啊……!?”
“闭嘴!不可以拒绝我,我不允许你拒绝我!”
怒吼快要让喉咙变得嘶哑,与如此娇俏动人的天使少女做爱有种沉醉美梦当中的非现实感,翔太只觉得自己浑身轻飘飘的,为了让她闭嘴而用力把龟头往子宫上用力一顶,肉棒在幽深狭小的蜜穴中不知疲倦地往返抽插,每当再次进入这湿滑紧致被层层迭迭蜜褶裹住的温柔乡时,他的大脑都会出现一阵恍惚失神…
这究竟是怎样一种舒服的感觉,明明是自己在强迫她做爱,明明她的脸上毫不掩饰对自己的嫌恶,却不知为何小穴也仿佛在渴求着自己的身体,榨取着他积攒了十几年的处男精气,与这具生活的美丽玉体媾合有种灵魂都在被吮吸,生命的源泉都在摇曳激荡的错觉。
穿着清纯校服举止端庄秀美,有着天使一般的艳丽长发与雪色肌肤,绝美到不似人间存在的人偶般的少女,正用自己直到昨夜才刚刚破处的鲜嫩小穴细品轻啜着自己的肉棒,让他大脑飘飘欲仙,永远也不愿意醒来。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持久能力,出于想要满足身下少女的自尊心作祟,翔太对真昼被束缚着的情况毫不在意,撕碎少女股间裤袜的肉矛灵活地于玉穴里穿梭自如,时而厮磨粉嫩的阴蒂,从饱满无毛的雪丘中挑逗出淫靡的水色,无数次让肉茎滑入其中戳弄得滋滋作响。
但很快他就率先忍耐不住了,仿佛将天使大人香销玉软的玲珑娇躯当做了一件自慰用的玩具,双臂狠狠抱住本就被摆弄成“大”字动弹不得的玉体腰肢,双手反擒住裹着纯清英伦风校服的香肩,鼻尖深深埋进了白里透红的细嫩脖颈上一边喘着气一边吧唧吧唧地亲吻,胯下抽插小穴的挺腰始终未停。
“好可爱……好可爱……像个洋娃娃一样……天使大人的小穴竟然真的在吸着我的肉棒,好像做梦一样、但又比做梦还要舒服……原先我还以为你是个纯洁乖巧的女孩,没想到会这么坏!啊啊……要射出来了、真的不要怪我的肉棒不争气,不论是哪个男人都无法拒绝立刻在你的身体里射出来的冲动啊!”
真昼就像一只被凶猛的食肉野兽享用着的小鹿,羸弱纤细的四肢都被陷阱给束缚住,娇躯在少年的拥抱下连扭动腰肢都做不到,小穴被肉棒被堵住,身上强烈的压迫感让她有种窒息般的苦闷,就连温香的娇喘也在无情地被少年的嘴唇夺走,让她险些昏厥过去。
不仅如此……她娇俏的脸蛋、小巧的嘴唇、满是吻痕的脖颈、一点肌肤也不放过地被肮脏的舌头舔弄着,仿佛香汗与涎汁皆有魅人的香甜,男性的唾液在自己身上身上被舔的到处都是,被品尝了个遍,似乎彻彻底底的沦为了只为处理性欲的玩物。
最后的最后,他将双手改为最初的手捧臀部,穿过背脊来来到了柔软的小屁股上,手背贴在已经被少女胯下淫汁打湿的床单,手上婴儿把尿似的握住了两瓣莹润酥软被黑丝裤袜包裹住的小翘臀,犹如被八十七斤的重量压着的缘故没法灵活的抚摸而是用力地揉搓,享受着臀肉带来的舒滑腴软的同时也在牢牢抓住它将腿心的小穴更加深刻地往肉棒上送,嘴巴再次吻上了她的樱唇,不顾她“呜呜呜”的抵触开始了最后的冲刺。
在又是上百次连时间感都模糊了的忘我抽送过后,从反复蠕动着如纤纤玉手在温柔抚摸着肉棒的小穴深处传来一阵紧致到极点的抽搐感,软嫩酥弹的子宫最终也禁不住龟头的狠厉冲撞开始痉挛起来。
在铁链的束缚之下,真昼颤抖的身躯没有任何躲避的空间,只有翔太自己在享受着浑身酸软的柔软娇躯带来的快感,在不断发出粗重低吼的大嘴中滴落唾液的同时,犹如双臀被握住的缘故子宫也退无可退,一股强劲灼热的粘稠精液从马眼上喷涌而出,数亿精子为了争夺那唯一的交配权而灌入少女蜜穴的深处,敏感的宫壶被滚烫的精液浇洒,让本就支离破碎的心脏感到一种绝望,身体因此而轻微颤抖。
“唔……呜呜……”
似乎连去咬少年的舌头这件事都忘了,真昼被射得双眼迷离失神,娇躯乱颤,子宫失守带来的是无数滚烫的淫热都在一股脑地往肚子上钻,想呕也呕不出来,琥珀般的明眸微微上翻,整个人似泥一样瘫软。
直到翔太从她的身体上抽离已经是三分钟之后,如果不是停在里面无时无刻都是一种煎熬他才舍不得拔出来,比处男毕业时延长了将近一倍的时候让他感到十分满意,尤其是在看到天使大人被自己肏到美眸空洞,衣衫不整,胯下张起一个属于他肉棒形状的粉色大洞后,这份难以言明的愉悦感让他的眼睛里充满了爱意。
由于少女四肢都被绑着的缘故,翔太可以肆无忌惮地违背她的想法去做一些满足自己丑陋性癖的事情,他轻轻地将两根手指探入了她这刚刚才高潮过还在蠕动着的炙热小穴里,只是随意搅动了一下拔出来时上面就沾满了被爱液稀释过的精液,然后将手指插进了真昼微微舒张的小嘴里,不一会儿这条饥渴的小舌头就下意识地把手指上的粘液给舔干净了。
“唔……嗯……?”
似乎是嘴唇里的异味让少女觉察到了不对,翔太趁她双眼渐渐清澈逐渐回过神来的瞬间赶紧把手指抽了出来。
真昼在看到少年脸上那卑猥龌龊的笑容和他手指上沾满的唾液后,瞬间明白了是怎么一回事,脸上浮现出一抹恶心的表情。
“这样就结束了吗?看来你也没有多厉害嘛,如果这么简单就想让我屈服的话,我劝你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
朝少年发出轻蔑的话语,真昼又因嘴巴里的异味感到一阵作呕,这让她的表情变得更加扭曲,由于小穴被用得太频繁的缘故,冰冷的空气侵袭着还未闭合的穴肉,再加上子宫里的粘稠感让她的脸色很难看,如果不赶紧吃避孕药的话,她非常害怕会出什么事。
也许是性欲得到了满足,一直以来梦想的和真昼情侣版的做爱也被实现(双方都穿着校服),翔太虽然听了她的话后表情一僵,但还是咬着牙挤出一丝笑容,将手指按在她的肚脐下方刚刚发现的一处敏感点上,听着少女口中不由自主传出的闷哼,幽幽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