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可是你的小穴并没有多少说服力呢,明明在学校里是个那么优雅端庄好似天使一般的大小姐,现在却不知廉耻地双腿大开着供男人欣赏小穴,像个肉便器一样的随便内射,愉悦得高潮了那么多次,真是没眼看呢~”
翔太像是恼羞成怒之下随意编织出来的话语却恰巧触及了真昼心中最为在意的地方,不论何时都想要一最为端庄的姿态示人,精心打扮自己的真昼对于此刻自己不成体统的模样感到非常痛惜,这也加剧了她对身上这个少年的恨意,脑袋里只是冷静的思考一会后,就发出了最为尖锐的反驳。
“也许我的身体的确不正常的感到愉悦,但是你的行为无论如何都只会让我感到不快,会造成这种结果,会让我产生那些快感,说到底都只是因为你的药物与道具的禁锢,而绝不是你的原因……让我感到快乐?女人的愉悦?都是你自私的自我满足罢了……”
“……”
随着她的话音落下,房间里一时没了声响,只剩下少女微微的喘息声,翔太低头看向她的眼神里不再有笑意,而是某种深邃到仿佛要将她吞噬殆尽的怒焰与邪肆,如恢复到了最初时那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阴角,不同的是浑身上下都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被他的这双眼睛盯着让哪怕是真昼都不禁感到一阵发自内心的恐惧,就像是被一条没有里退路只剩下前进的财狼咬住不放,但这份害怕只是持续了片刻,真昼就紧咬银牙选择了勇敢反抗,她绝不会后悔退缩。
在大约过去了五分钟后,翔太脸上的阴沉才渐渐散去,转为了腼腆的笑容,然而从他口出说出来的话却又让人不寒而栗。
“那就希望你能够继续反抗下去吧,就得是这样才对,要是从一开始就堕落的话就不是天使大人了,最后胜利的人反正一定是我,我会要让你心服口服地答应成为我女朋友的。”
这句话似乎不仅仅是对真昼放下的诅咒,更像是对自己说的一道勉励,他的表情看起来很失望,忍不住叹了口气,在说完后他便下了床,从一旁的桌子上拿起了一根粉丝的柱状塑料物,只是其头部是圆头的,周身长满了小小的软刺。
看着翔太手上的这个看起来像玩具一样的东西,真昼不理解这个奇怪的模样是用来做什么的,但本能地感受到了不妙,还没等她想要开口询问,翔太就将一个眼罩戴在了她的脸上,然后在她看不到任何东西不知将要发生什么的时候,柱状的玩具就被插进了自己的小穴里。
“啊啊啊啊……!?这、这是什么……拔出去……这个、这个太激烈了……!”
最初时还满脸茫然,但当遥控开关被打开后,强烈的震动瞬间开始了对膣腔的折磨,才刚刚高潮迭起而变得敏感酥软的小穴还没能从余韵中舒缓过来,一直插到蜜径深处顶到了子宫上的特制按摩棒就高速抖动周身的粉红尖刺,嗡嗡嗡地开始蹂躏起这个紧致的小穴,几乎瞬间就湿了。
心爱少女那在自己的肉棒下被抽插了二十多分钟后都没有沦陷的悲鸣仅仅是被按摩棒刚刚进入就得以实现,让翔太听了都胯下的肉棒立刻又勃了起来,但是为了自己的计划得以顺利实施他不得不得选择短暂的放弃继续。
“放心吧,半小时后就会停了,在我下次想要‘上厕所’处理性欲,需要用到你之前,就好好用子宫感受一下我的精液,在这里反省一下吧。”
语毕,他便头也不回地攀上了扶梯,他的脚步缓慢,想要在这段时间里听到少女的求饶,但最后还是铩羽而归,随着砰咚一声将门与灯关掉后离开了这个地下室,漆黑且空荡荡的房间里剩下的只有少女那甜蜜且尖锐的压抑不住的呻吟。
…………
之后的三天,她都在持续不断地被侵犯着,除了吃饭和睡觉之外他似乎每当有性欲了之后都会下来用自己都小穴做爱,理所当然地在我的身体里宣泄欲火,像是要留下记忆似的拼命用肉棒磨蹭,而且这个频率过于频繁,就好像精液用不完一样,在彻底疲软之前无数次无数次地——比真司和山本洋介他们坚持的时间要短一些,但每天都能射上五次左右,让自己哪怕无法动弹也能感到筋疲力尽。
好在每天都会先用安眠药让自己睡着后给自己洗一次澡,或许是因为失去了意识,真昼选择麻木自己不去细想。
但他在洗完后会强迫自己穿上他所喜欢的服装,把自己当做换装娃娃一样随意摆弄,按照他的说法是以前买来撸管自慰用的,绝无犯罪的想法,但真昼相当清楚自己这个身材的衣服有多不好买,所以每当这些过于合适的尺寸穿在身上后她都会感到一阵毛骨悚然的恶心。
如果只是这样真昼还不至于像现在这般心力憔悴,每当他在自己身上心满意足地发泄完回到自己卧室里休息前,都会将各种各样如按摩棒,跳蛋,内窥镜,扩张器等奇怪的道具插在自己的身上再离开,以至于她无法安稳地休息,就算高潮了玩具也不会停下,脑袋感到快要疯了。
于完全黑暗的地下室里,她就那么像具冰冷的人偶一样被放置在拘束用的道具上,有时是床有时却只是沙发亦或是地板,由于在肢体动弹不得的同时还得忍耐小穴里动个不停的玩具的折磨,直到他再次回到这里插进来之前都会感到无尽的孤独,让讨厌寂寞的真昼瞬间生起一股安心感,即便明白这是为了让自己能变得依赖他而设下的阴谋,肉体的心中也会因为能感受到光亮与不再受折磨本能的感到高兴。
但是真昼却一直没有屈服,虽肉体已不再如最初那般抵触,而是多了些麻木与默默承受,但心灵上却始终在难耐苦楚的这段时间里回忆着与周,还有志保子阿姨与千岁同学他们一同度过的美好点点滴滴,这更加让她坚信着一定要坚持下去,最后一定存在着希望。
第四天,在太阳快要下山时,翔太再次回到了这里,由于身为阴角的他是归家部的一员,他无需参与社团活动也没有任何人邀请他参与社团活动,因而拥有自由的放学空间。
对于过去的他而言,这段时间都是非常难熬的,一个人走在路上,一个人上电车,回到空无一人的家里,无人在意……但现在不同了,他有了期盼,如果不是怕为了引起怀疑他都不想去学校,在上课时脑袋里想着的都是回家后该怎么玩天使大人才能更开心。
此时此刻,宽敞的地下室里传出了嗡嗡嗡的马达转动声以及咕滋咕滋汁水被搅动的淫靡声音,翔太已经站在少女身后欣赏了好一阵了,眼神十分满意地欣赏着眼前的杰作——真昼的身上穿着件蕾丝镶边的昂贵公主裙,但是蓬松的裙子被掀了起来,将一条白丝裤袜完全暴露出来,双手被一条连接至天花板的结实绳索给吊了起来,但由于双脚的脚腕都被两根位置恰到好处的金属镣铐给绑在后面分岔开来的缘故无法做到站直而只能弯曲着脊背苦苦躬着,由于这个姿势过分强调上半身的重心,为了不让腰肢酸软而只能被迫撅起浑圆的白丝小屁股,叫人大饱眼福。
身着华丽衣着的高贵美少女被道具束缚被迫卑躬屈膝的样子实在是过于色气养眼,尤其是在她雪白的脖子上还绑着一圈宛若宠物用的红色项圈,齐狗链的另一端被翔太牵着,这份反差给本就清纯圣洁的天使大人带来一股禁忌的背德感,在本该如高岭之花般任何人都无法亵渎的少女身上烙下私人玩物的标志,变成一条被豢养的小母狗,是他的个人喜好。
(这个无耻的混蛋……仅仅是为了取乐就把我囚禁在地下室每日每夜地做出这种事……擅自让我穿上奇怪的衣服,甚至就连上学的时间都不肯放过我,就连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折磨我也会感到乐趣吗?)
被还弄成如此不雅的姿势,委屈不甘的泪珠轻轻滑过脸颊,真昼的眼眶因哭过而红通通的,眼神愤怒地瞪视着身后的翔太表示自己的抗拒,在心底里默默祈祷着希望今天的凌辱可以快一些结束,但很显然这种可能性不高。
数不清多少次真昼都在试图用舒缓小穴让插在里面的玩具挤出去,可每当这根被自己的体温温暖的塑料接触到空气变得冰冷后又会立刻插进来,敏感的花穴被使劲搅拌,这份被占有与被充满的感觉从蜜径深处流窜至脑海,立刻就让她的浑身酥软疲乏。
“为什么……会这么想要叫出声来……不过就是玩具……好讨厌、快给我停下来……不要再继续折辱我了!”
毫不在意真昼弓腰曲臀的无助与苦闷,尽情享受着凌虐少女意志的翔太手掌贴在屈弧线优美的两瓣白丝玉臀缓缓摩挲揉捏,就像在把玩一个无论怎么玩都不会坏掉的精美玩具一样戏谑,使得双手被绑在一块高高抬起的真昼被屁股上轻微发痒的黏腻触感恶心到腰肢颤抖,不得不高高的仰起螓首才能勉强看清男人亵渎的动作。
“不可能停呢,都这么多次了还是仗着有个出色的小穴就能一副让我秒射出来还瞧不起我的脸,太嚣张了,需要好好惩罚才行。”
于股间的白丝丝袜里隐约可见一颗粉色的跳蛋贴在了阴蒂上,这枚色情小玩具是被已经塞进去的四颗挤出来的,附着在嫣红的蜜豆上嗡嗡震颤着,刺激得让少女大腿根部淫汁早就泛滥成灾,顺着玉腿的白皙嫩肉往下淌出汩汩湿痕,于地上汇聚出一摊水洼,证明着真昼的的痛苦已经持续了很长时间。
敏感的尿道与幼芽上被椭圆的小球紧贴,让整个玉跨都因此止不住的颤抖,努力想将这入侵者弄出体外,可是粘稠的的蜜液反而让它们能够更加深入少女膣腔,酥酥麻麻的感觉将少女的意识搅碎在这别样的刺激中。
“才、才没有……你的话好卑鄙……我才不会做这种事……因为……因为我一直都是很直接发瞧不起你!”
真昼已经开始变得语无伦次起来,翔太今天在自己身上布置的玩具似乎是可以远程操纵的,甚至还有一台云端摄像机摆在一旁,以至于他可以在上学的时候监视自己的情况,并随意调整跳蛋发作的时间与频率,为了节省电量一整天都是断断续续的,每当自己即将高潮的时候就会停下,好不容易平静下来又会立刻开始折磨自己,坚持到现在大脑早就抵达了极限,丧失了思考能力。
跳蛋不过是受男人操控的死物,无法遂了真昼的愿望,只会无情地阔开紧致柔嫩的蜜穴玉肉,带给未成年的天才少女极致的屈辱,玷污着敏感到分泌出无数爱液的的清纯娇花,冰冷的跳蛋被幼蚌的膣肉捂得温热,不间断的蹂躏惹得脑海震得一阵恍惚失神,每当她想要思考如何脱离困境都会变得酥酥麻麻难以思考。
真昼的表情始终如冰块一样冷漠,她不太善于表达自己的感情,但她的脸颊却如吃了蜜糖似的松弛,染上了诱人的夕色,蜜桃色的粉润蜜唇微微张开来,如溺水一般反复干吸着地下室污浊的空气,黯淡无光的焦糖色美眸虚弱地睁着仰望天花板,眼眶盈满了晶莹的泪花,让人看了就想要抱进怀里好好怜惜。
(我竟然在这里做着这么不知羞耻的事情……身体还莫名起了反应,好不甘心……我的身体发生了什么,居然会被这种玩具一样的东西害得仿佛不能自己……)
真昼洁白的贝齿紧咬下唇,或许是太过用力的缘故,粉嫩的樱唇被咬得微微泛白,焦糖色的琉璃水眸泛着雾光,愤怒地瞪视着身后的少年,内心深处没来由的一阵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