翔太看着少女的脸蛋,越看便越是爱得昏沉,被这张美得梦幻般虚渺朦胧的精致俏脸给迷得晕头转向,脑袋微微沉下,眼看就要落在了樱粉色娇艳的朱唇上。
正因为他比真司他们都要了解天使大人是一个多么坚强的少女,于是他才能未雨绸缪,提前做出警告,也正因如此,哪怕真昼再怎么满脸震惊嫌恶的想要抗拒他的这个吻,在听到这句话后也是小脸一僵,红润的脸色有那么一瞬间苍白了几分,柔心弱骨的模样看着十分无助。
她的脑袋本能地想要逃避,撇到一旁去躲过这个吻,可四肢都被捆绑住的她又能逃到哪里去呢?
只要想到自己接下来将有可能遭受到的事情,便神情担忧地拧紧了眉头,一颗摇曳不安的心被紧紧抓住,连足尖都悄悄地开始晃了起来。
就在她心神摇曳不定间,翔太将放在秀发上的手下移,用力捏住她的下巴将她的小脸强行掰过来与自己面对面,欣赏着她倔强到眼角泛着晶莹泪花的可爱表情,深深将厚唇印了下去。
“咕啾……咕啾……”
如同一颗春雷在脑海中刹那间炸开,从娇嫩欲滴到仿佛能咬出水来的唇瓣上传来樱花般芬芳可口的触感让少年再也难以忘怀,与天使大人的这个吻颠覆了他对亲吻这件象征着男女间美好情谊之事的全部认知,什么狗屁唾液交换,他只想狠狠地吃这张小嘴,让这张像条不听话的小野猫般发出抗拒嗓音的喉咙里只能传出对他的臣服之心。
因突然传进口腔里的雄性气味,明亮的琥珀瞳孔里看到的是离自己不到半拳之隔的阴沉陌生的少年的脸,瞳孔骤然收缩间,痛苦、愉悦、悔恨的情绪划过脑海,如碎片般拼凑在一起,又被狠狠打碎,最终化作点点细小的泪珠顺着眼角滑落。
从水润蜜软的唇瓣上传来柔和的花香,让翔太更加搂紧了真昼盈盈一握的腰肢,能够清楚地觉察到怀中这具不安分的温香软玉其小小的肩膀都在轻微颤抖。
他全然不顾天使大人的抗拒,只觉得自己都已经她的男人了,少女肯定只是还在感到羞怯罢了,粗糙的大舌用力顶开两排银牙贝齿,与香滑细软的一条小嫩舌纠缠起来,不顾其在口腔里的躲闪,霸道地搜刮口腔里的唾液香涎,令原本矜持优雅的少女眼神恍惚迷离。
“咕啾……好吃……美味……感觉舌头能一直缠绕下去好想和天使大人就这样吻一辈子……咕啾……”
毫无经验的少年粗鲁到单方面掠夺的吻惹得真昼难受极了,喉咙因呼吸苦难而被迫在他的怀里“娇喘”连连,每当脑袋像要逃离都会被更加深刻的吻给束缚住,想要用牙齿咬口腔里这根到处乱窜的恶心舌头又因他之前放下的狠话而不敢去做,双手与大腿想要弯一下却又只能绷直了,最后只能像条滑溜溜的小鱼儿在他的搂抱里忸怩挣扎。
真昼觉得自己就像堕入深海且看不见光亮的沉浮小舟,已然破烂不堪,想要呼救却难以做到,除了自己之外没有任何女性经验的翔太不知节制为何物,比起真司那种人渣像他这样的更为恶劣,只懂一位的采补汲取而不懂回馈,以至于连肢体扭动都办不到的自己身体就像灌了铅一样,不仅要迎接他激烈的猛攻,甚至还要受到他那一百多斤的压迫,小嘴逐渐呼不出去使得大脑浑浑噩噩的,几欲昏沉。
啵——
突然,自己的嘴唇能够呼吸了,翔太放过了对自己嘴唇的束缚,喉咙得以贪婪地汲取空气,由星星点点到恢复了对色彩感知的视线第一眼见到的就是他那变得红润的阴暗丑陋宛若路人般平平无奇却正兴奋到额头都绷起青筋的脸,一时间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真昼甜蜜的樱唇在这粗暴的吮吸下变得有些肿胀,如无暇美玉般娇俏的雪靥染上两抹晕红,酥挺膨胀的胸部娇喘起伏,嫩唇的唇角侧流着丝丝香涎,顺着天鹅般修长的雪颈流到胸前的蝴蝶结上,将校服微微打湿。
这片刻的松懈使她疏忽了对胯下的感知,男人在前段时的精力是远比身为女性的自己还要充沛的,也因此当硕大肿胀的龟头已经顶着黑色的裤袜强行撑开了内裤进来了一小截时,她才感到为时已晚。
本该崭新完好的昂贵黑丝裤袜穿在真昼的两条优美大腿上竟然连半天都没有撑过去,就被少年的肉棒像锐利的长矛一样从中间给刺穿,龟头贴在小穴前的丝质布料上往肉洞里挤压,隔着层丝袜感受着幼嫩雪阜与爱液带来的强烈柔滑,然而延展性极好的裤袜却未能坚持到半路,最终还是撕啦——一声被狠狠贯穿。
“等……等一下……不是说好了不……唔哇啊啊啊!?”
她上面小嘴的话还没有说完,声音就被插进下面的小嘴的肉棒给堵住了,霎时间,悦耳的汁水挤出声顺着肉棒的插进穴嘴传来,如凝脂般霜白软嫩的花苞被挺拔梆硬的龟头如攻城锤般顶撞,狭窄的蜜唇轻而易举地就被强行撑开,雪阜变得淫红妩媚,粉嫩黏膜驾轻就熟地地温柔缠上了粗暴的棒身,被层层褶皱包容着。
从入口到顶到子宫上只花了不到两秒,肉棒就着爱液品味着蜜穴的湿滑紧暖直捣最深处,每插进去一公分都有截然不同的美妙触感,蜿蜒崎岖的褶皱碾着霸道闯入的异物,却造成了适得其反的作用,令肉棒食髓知味地不顾身下少女的痛呼,直接享受起这人间极乐。
虽然趁着她昏睡时就做过一次,但眼下清醒着做却又有新的体会,龟头亲吻在就连少女自己都没有触碰过的柔软子宫上,下体有如被撕碎般的刺痛让真昼的指甲都快陷进了掌心的肉里,粉颈如白天鹅般高抬,骤然收缩的瞳孔仰望冰冷的天花板,男人嘴角舒爽得流出口水,看着胯下在清醒状态下和自己做爱的天使大人,他忍不住发出了动情的吼声。
“哦哦……这份惊人的挤压感和收缩感,就像活着蠕动着的鲤鱼小嘴一样含着不放,要把我的肉棒绞杀在里面一样,果然和睡着时完全不一样啊,这才是真物,是完全体的天使大人的小穴!可恶……我就不该那么简单就处男毕业的,要是像现在这样仪式感拉满的做,该有多么舒服!”
从肚子上能够清楚地感受到少年胯下的膨胀有多么强烈,真昼无论多少次都无法习惯这种身体被强行进入的恶心感,好想吐,肚子上传来一阵被什么殴打着的感觉,再加上被不喜欢的男人搂住,泪水克制不住地顺着光滑的脸蛋向下淌落。
“骗……骗子……太差劲了……为什么……还是插进来了!?”
意识到自己的小穴里插进来的这已经是人生中的第四个男人的生殖器了,周甚至都没有进来过,还不知道能不能排到第五,这件事让真昼悲痛欲绝,一股与破处时几乎等同的难以言喻的丧失感充斥心头。
“我可从来没有答应只要不咬舌头就不和你做爱啊,想不到这么浅显的文字陷阱堂堂学校第一的天才少女居然听不明白,八成是被我的肉棒顶到大脑变笨了吧~”
翔太并未维持停止不动的姿态多久,便开始扭动腰胯让肉棒在鲜嫩多汁的蜜穴里面进出自如,肚皮狠狠压在少女纤弱的小腹上,如果从身后看就能够清晰地看到少女沾满爱液的莹白蜜阜将男人的性器整根都吞吃了进去,连一厘米都没留下贪婪地咬住了不放。
仅仅只是拔出再插入了一下,只是瞬间,翔太就明白了自己的肉棒已经找到了属于他的归宿,看向天使大人泪眼婆娑的小脸,细细感受着这只是刚插进去就开始痉挛的杂鱼小穴,他的脸上浮现出轻蔑的表情,伸出手掐住真昼白里透红的粉颈,细品玉肤的平滑缓慢抚摸着挑不出半点瑕疵的娇俏脸蛋。
“……亏我过去还把你视作完美无缺的天使崇拜,只能每日每夜都将你当做神圣不可侵犯的圣女般当做配菜撸管,结果到底不过是个轻易就能玩的普通女人罢了,无论你是被多少人如何敬仰,称谓又如何高贵,也不过是一只向男人肉棒谄媚的雌性罢了!”
翔太的精神相当不稳定,明明是一个舒服到让他无时无刻不在忍耐像要射精冲动的极品小穴,可是一想到这是个不知道被多少人用过的残次品,与对真昼那清纯凛然高洁的身姿抱有过分的憧憬交织在一起产生了扭曲变质,占有欲与嫉妒心膨胀到了顶点。
“嗯……哼嗯……咕嗯啊啊……”
所谓天使大人本就是男人们强加给她的宛如束缚一般的称谓,真昼虽然有心反驳他的辱骂,但却觉得一旦开口了反而会引起对方更为激烈的侮辱,对于将过多不必要的欲望强行于期待施加在自己身上的少年而言,自己这具让他魂牵梦萦的娇躯是足以承载满足他那畸形的精神躁郁的良药,再如何挣扎都难以抚平他那颗已经堕落的恶意。
像是陷入了某种癫狂的状态,翔太空出的大手用力抓着包住了真昼挺翘柔软的臀瓣,因她八十七斤的体重非但没有压迫感反而有种捧着小蜜桃般的舒心,几乎瞬间隔着层黑丝就将其掐出了显着的红痕,这份屁股上传来的痛感给少女带来了强烈的羞辱感,眼眸中星星点点晶莹的泪花扑簌簌地流着,因男人抽插小穴里的蜜汁也不带丝毫停歇地往外溅。
湿热的小洞在挺腰的频率下缓缓收缩,花穴里一次次地噗嗤一声将粗大肉棒连根吞入,于平坦的小腹上顶起肉棒形状的的凸起,更是让真昼娇躯紧绷,神情悲痛,哪怕有爱液在进行润滑,但被如此不怜香惜玉地粗暴抽插,仍旧还是会给她带来强烈的不适。
“咕唔……还是好难受……感觉肚子要被顶坏了……”
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遭受侵犯了,但小穴依然还是吃不消,真昼在四肢难以动弹的情况下被粗长的肉棒插入难以与之形状相配的小穴插入,由于无法调动肢体的扭动来缓解折磨,无法将承受的痛苦控制在偏小的范围,于是只能收缩着小穴让肉棒的进入变得艰难以此来减少插入的频率,但即便如此子宫依然在无数次的龟头撞击下沦陷,被顶得花枝乱颤。
以现在的状况,真昼刚被破处后还没缓多久的身体根本就感受不到过多情欲的刺激,疼痛将快感给倾覆,每一次都被强行进到了小穴的深处,若不是爱液在不停地分泌出来极大缓解了摩擦时的伤痛,或许现在的体验还会倍加煎熬。
对于少年在辱骂的同时还在进出自己身体、柔弱的身躯在他磅礴的淫欲下显得不值一提的行为真昼感到无比厌恶。
一双黑丝玉腿无意义地微蹬绷直,整个人像一团棉花被包进了糙黄的疙瘩里一样,酥乳紧贴着他的身体,饱满的玉脂被压成了一张雪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