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定延在一旁听着,心里暖暖的。
手术安排在了三天后。
这三天里,明言几乎寸步不离地陪着她,带她散步、陪她练舞(虽然医生不允许)、还给她做了很多好吃的。他尽量让气氛轻松,不让俞定延有太多压力。
手术当天,明言一大早就来了医院,穿着一身干净的白衬衫,脸上带着笑。
“紧张吗?”他问。
“有一点。”俞定延点头。
“别怕。”他握住她的手,“我就在外面等你,等你出来。”
手术进行得很顺利,几个小时后,俞定延被推出手术室。明言第一时间冲过去,看到她苍白的脸,心疼得不行。
“醒了。”护士说。
明言凑近她耳边,轻声说:“定延,我在这里。”
俞定延缓缓睁开眼,看到他,嘴角微微扬起。
“痛吗?”他问。
她轻轻摇头。
“睡吧,我守着你。”
术后恢复期比想象中要辛苦,但有明言在,俞定延熬了过来。他每天送饭、陪她做复健,还时不时带她去散心。有时候她觉得累,想放弃,他就在旁边鼓励她。
“你一定能跳回来的。”他说,“我等着看你在舞台上发光。”
几个月后,俞定延终于恢复了训练。第一次站上舞台时,她看着台下观众席中的明言,心跳加速。
她跳得很好,像从前一样,甚至更好。
演出结束后,明言走上台,递给她一瓶水。
“跳得真棒。”他说。
“谢谢你。”她接过水,看着他,“谢谢你一直在我身边。”
明言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一个人。”
俞定延看着他,眼里满是温柔。
“明言,我喜欢你。”
明言愣了一下,随即笑了。
“我知道。”
他轻轻抱住她,在她耳边说:“我也喜欢你,一直。”
舞台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温暖而明亮。
“你什么时候开始的?”俞定延靠在明言肩上,轻声问。
“什么时候?”明言笑了笑,“大概是你第一次叫我‘后男友’的时候吧。”
俞定延轻轻捶了他一下,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别笑了。”她低声说,“我是认真的。”
明言收起笑意,认真地看着她的眼睛。
“定延,你知道我一直以来最怕的是什么吗?”他缓缓开口,“我怕你一个人扛着所有事,怕你把所有情绪都藏起来,怕你明明已经撑不住了,还在硬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