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注意到舞台设置的位置吗?”舒栎帮助芬尼安回忆,“我们在两侧都是建筑物的狭口处,那里很容易形成风道,产生强劲的穿堂风。”
“阿利斯神父。”
至于他们会突然做这个增加工作量的决定,肯定不是因为突然心情好,所以半夜起来多做点事情。
年龄35~40岁之间,没有结婚,或者是妻子早逝,没有孩子,并没有与父母生活在一起。
“……”
在小镇里面,犯人1拥有比较好的名声,留给人比较亲切可靠的印象,平常是教师或者是店主。他平时喜欢穿深色调的衣服,如灰色、暖棕色或者深蓝色,会有给自己搭配衣着配饰的习惯。此外,他喜欢按照自己的计划走,随身会带着钟表皮带或者怀表,对细节很执着。
不过等他工作一个小时后,发现自己才折了45只蝴蝶之后,舒栎果断地把手巧的芬尼安也叫进小房间里面。因为他还得和镇长交涉,要吸引更多的人来广场,不能光是折纸上。
他爸顿时骂了一句“臭小子”。
舒栎目光在那一刻变得复杂而柔和起来,心湖也跟着泛起温暖的涟漪。
芬尼安并没有注意到这一点,只是有点忿忿地说道:“哼,祂听不到就算了。祂还不如我呢!”
接着,他边说边伸手安慰似的拍了拍舒栎的后背,神情认真得像在许诺,“我早上一定会偷我爸的面包给你的,你等着!”
舒栎终于忍不住笑出声。
“快睡吧,大孝子!”
第30章30
30请问这样可以过吗
七月份的卡森市是北领地公爵克洛德·弗雷斯特与圣教堂宗主教的女儿艾黛礼巡回婚礼的最后一站。
这对于卡森市来说,是除了宗教节日活动和年度收获季之外,本年度最大的庆典之一,或者说十年来最大的庆典之一。
早在六月份的时候,整个卡森市从上到下,都在为巡回婚礼加紧做好准备。
作为婚礼的核心负责人,教会对教堂进行了非常细致的修缮。原本精美的壁画和雕塑就已经被安排重新进行上色和雕刻,就连大教堂的每一块彩绘玻璃也都让工人用醋和亚麻布一块块擦拭干净,确保阳光照进教堂内部时,光是最好的颜色,最好的亮度,最好的形状。
卡森市的市议会也同样全力以赴,对城市整体都进行修整,尤其是链接公爵府邸的石阶。每一个石阶都让石匠重新精心打磨,还特别增加在石阶中央增加了细长的排水凹槽,以有效地防止积水问题。这样即使下雨,新娘的裙摆也不会被积水打湿。
此外,各地的旅行商贩也提前一个月便开始涌入卡森市。他们带了各处的特产,尤其是从南方传来的商品:食品调味料,到特色小吃,到花卉蔬果,到书籍玩具,再到服装衣饰,甚至是古董。各式各样的摊位从街头巷尾就开始摆了起来。
而旅馆和教堂提供的宿所早早就人满为患,周边的村镇也开始也有商人活动的痕迹。
整个城市的热闹和喧嚣,欣欣向荣,都在为七月盛典做最后的预热。
而六月底,卡森教区底下的十五处牧区也按照教会的要求,在参加婚礼前,开始陆续将自己准备的礼物提前送往卡森市做好登记和收录。
这部分环节其实本来并没有引起太多的关注和期待。
毕竟住在卡森教区的居民都知道,整个教区里面唯一有钱的就是卡森市,其他牧区的信徒都并不多,尤其是最偏的萨伏伊牧区。那是个长达二十多年都没有神父接管的信仰荒芜之地。
像是这样的牧区,他们所能准备的礼物,只能是从反方向进行期待。
只不过今年似乎有所不同。
六月三十日下午,一辆牛车也缓缓地走进卡森市的城门。
毕竟,这场婚礼牵扯重大,不容一丝闪失。
现在的感觉就像是上了刑场似的。
黑骑兵双目全是漠视,眼底更有轻蔑和不满,一手持剑,一手纵马,朝着车夫命令道:“让开。”
可令人意外的是,车夫说的是神像,里面露出来的并不是雕像冰冷苍白的石面,而是一双近乎真实,无暇却又有力的手。
只是在别人教区上,他还是得收敛一些。
于是,骑兵挥剑的幅度收了收。
车夫又是望向不配合的神像,又是望向谨慎戒备的骑兵,既惊讶,也焦急。最后还是生怕骑兵队长一个不当心划伤了珍贵的神像,于是在僵持过程中,他忍不住一个上前,顾不得礼数,一把白布掀了下来——
那是一座如同雪光凝成的大理石神像,在白布蹁跹出的光影里,垂首显现,却似神明悄然临世。
车夫怕他突然发怒,赶紧忍住自己的颤抖,努力去解固定在车子上的绳索。然而,他的手全是冷汗,而那几道绳结也绑得死紧,手总是打滑,用指甲去抠都觉得指甲盖要被掀开了,这看得周围的人群也下意识地屏住了呼吸。
这种大型物件是最容易藏人,最是值得怀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