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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次是音乐表演。
可他们完全不知道自己半夜行动过程中,敲到的水管声会产生高频噪音,早已引起小孩们的注意。
据案发后,镇上的治安官们与教堂的西缅神父、信徒们赶赴现场,将那大理石神像挖出。
可对芬尼安来说,其实一直都没有忘记。
阿利斯神父说,魔术是变不出没有准备过的东西。
芬尼安睁大眼睛,依旧带着疑惑,说道:“可我看到的书上都没有说过这样的事情。你是怎么知道的呢?”他脑子转得极快,很快就说道:“我看过别人做机关盒。他们说只有设计者才会知道这是怎么运作的。难道……”
可这部分对舒栎来说最简单,又最麻烦。
他在表演追逐蝴蝶的时候,会尽可能地盖住线的痕迹,遮住观众的视线。而蝴蝶消失的时候,其实是他用另一只手,把线收了起来。
现在刚好提到父母,就牵动了他的心弦。
芬尼安忍不住歪头:“穿堂风?”
舒栎想着。
而他的手边还多了一把舒栎没有用的直尺,显然是他中间的时候思考了一下辅助工具。
正在望着夜路前方的舒栎,感觉到自己后背被戳了戳,转过头时,看到芬尼安支棱着自己的脑袋,在小车板上看他。
至少是两名行动者。
事实上,如果舒栎没有任何想法或者主意的话,他就不会专门跑一趟斯通霍洛牧区。
芬尼安觉得也许一个个不懂的问题解开,他就会知道自己到底想要问什么了。
事实也是,只要和镇子里面的治安官举报,有人半夜在地下供水系统进行挖掘,再点明作案人的特征,他们很快就找到了两名嫌疑人。
反正也没有人能证明这里面的真假。
芬尼安立刻抛出问题:“那最后一幕的时候,蝴蝶怎么高高飞起来的?你做魔术怎么还能控制风呢?”
也许这是因为华夏人都有一条思维定势。
A怀疑这是某种圣物遗迹。
对舒栎来说,他刚到斯通霍洛牧区,见到西缅神父和镇民相处之后,他的想法就远不止步于破案,进而解决掉小孩啼哭的问题了。
舒栎见他犯困,便拍了拍他的肩膀,让他去后面的小车里躺着睡。
舒栎翻出脑子里面随机一首咖啡店常用的治愈系曲子,在他们面前演奏了半段,就信徒惊呼:“这像极了圣经故事里面说的安魂曲。”
要么是心理因素造成的,类似“怕被发现,所以想尽快完成”的紧张情绪;要么就是客观条件造成的,比如说临时要出远门,不能继续完成。
就是因为爱,所以容易伤得深。
他们还有来日方长。
舒栎原本想着要自己上场的,毕竟脑子里面还有很多现代比较受欢迎的治愈系曲目。结果,西缅神父的信徒从雷蒙那里听说,西缅神父要做公开的净化仪式,也跑过来问有什么可以帮忙的。
事后,西缅神父把雕塑带回教堂,用了整整一个月,将它彻底完成。
他不急于这么一刻。
他准备了那么多东西。
这对舒栎来说,并不是重点。
因为没有人能像是机器一样连续不停地在一个小时里面做工,起码是有轮流休息。更别说,还能持续做三个小时。
舒栎可不认为西缅神父能在台上讲一个小时,还不让人想走开。这里面肯定还是要吸引人的地方。而他本身也不太想做类似舞台剧的表演,而音乐反而是最好的交流媒介。只要有好听的音乐,大家就会自动被吸引。
芬尼安一下子就没劲了,“那算了。”
而后他顿了顿,眼里又闪烁着调皮孩子气的光,却也不乏认真:“你要不要告诉我你打算做什么呢?”
芬尼安勉强接受舒栎不合格的回答。
那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