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能肯定那道伤疤不是对死里逃生的恐惧造成的,而是因为他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差点成为最伤害自己父母的人,所以很难过。同样的,他也意识到,这份伤害是会与爱相依相存的,是没有解的。
可是,舒栎的表演方式很不一样。
很快地,舒栎有了自己的魔术小助手。
在没有麦克风设备的情况,要让西缅神父站在台中间的时候,声音要能传到更远更多人的耳朵里面,那就要建立反射板,还不能只是简单地搭个台子。
最后的便是整个镇子的主角西缅神父登场,这是最后的,也是最重要的。
困意在暂时的恬静中再次袭来,芬尼安忍不住打了哈欠,他想回去睡觉了。他会这么干脆,也是因为他直觉未来的舒栎还是会像这次一样愿意告诉他,这些事情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因为水锤效应可以直接联系到小镇广场地下的供水系统管道。而如果供水系统里面能传出持续引起高频声响的,排除有机械装置持续工作的可能性,那就是有人在反复敲击管道。
水锤效应造成的动静只有一次。
在最后的时候,让西缅神父在高台上放飞蝴蝶的一幕,蝴蝶为什么都会飞起来呢?他完全不懂。
整个惊心动魄的故事就这么归于平淡。
他继续说道:“不是,其实他们是听到了成年人都听不到的声音。想想看,晚上睡得好好的,突然有噪音打扰你,是不是容易心烦?而这种高频声音会与我们生活中的某种物件产生共鸣,就像是狼嚎叫的时候,其他的狼群也忍不住回应一样。于是,有人听到了钟声,有人听到了铃铛自己在响。”
他晃了晃蝴蝶,像是在炫耀战利品一样。
就算是有提到钟声,线索可以牵引到物体共振现象,可是现实中又有太多能引起这种现象的可能性,其中要是刚好有意外和巧合呢?
犯人B相比于犯人A,是属于偏向依附型的角色。
其实这个问题不回答也可以。
“除非是学习,否则不要在同一个人面前表演超过三次。你若是能做到的话,我就教你。”
他平常在外面晃荡一整天,他爸妈都没有管他。只有在晚饭的时候没有按时回家的话,他们才会说几句。只不过把早上回家改成白天下午,才到家,他爸妈肯定不会说什么的。
孩子半夜啼哭的理由有很多。
而无意间,犯人B碰到了水阀的开关。
之后,舒栎就有的忙了。
舒栎哭笑不得:“我真的没有神力。魔术是变不出不存在的东西的,比如说我变不出第二个芬尼安。”
“神明偷偷告诉你的?或者你有神力,然后你不想暴露,骗我说你用的是叫做魔术的戏法?”
“你想学吗?”
芬尼安也应下来,进入睡梦前,他想起舒栎的手托着西缅神父的手肘,放飞无数闪光蝴蝶的画面,那台下仰望着的人们就像是有神明垂望着他们,把光也洒落在他们的脸上,才让他们眼里也有了光。
“我不是信徒,对神明祷告,祂会听到吗?”
芬尼安觉得他努力准备的东西远远不止是舞台、音乐和纸蝴蝶,还有很多大家没有注意到的。
芬尼安抱着这样懵懂而混沌的想法度过了很多天。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纾解这样的心情,而且这些东西又实在很空,好像说出来也没有意义,所以总是压着思绪没有继续去思考。
当然,这是后话了。
于是,他看着自己的手翻了出来,手心里面有一只纸蝴蝶。这上面涂着淡淡的一层磷粉,这会让蝴蝶在夜晚里面闪着光。其他舞台上的蝴蝶则是会戳几个针孔,让光能够透过纸面,就像是自己会发光一样。
这才是舒栎动身的根本原因。
“我想告诉他,让祂要对你好一点。你做了那么多事情,祂应该要奖励你。祂怎么可以一句话都不说呢?”
因为这部分一定要壮观,要能一下子就能吸引一群人的注意,所以舒栎非常清楚,它的效果一定要从「量」上面堆积。此外,这部分内容是绝对不能被人看到的,所以舒栎美其名曰,要为净化仪式做事前祷告,聆听神明指示,实际上是在小房间里面拼命折纸蝴蝶。
舒栎想不到他会这么说,失笑起来:“你哪部分看不懂,可以直接问。”
这些可以一瞬间想通,但是要和雷蒙、芬尼安每条都讲清楚,还要解释物理现象、犯罪心理,幼儿大脑发育等知识,就要费很多口舌了。尤其是要解释恶魔为什么不会在这个案子里面出现,对舒栎来说,是最难的部分。
「这来都来了」。
这都在证明广场地下通道里面有人。
蝴蝶会从他背后消失,像是真的和他玩捉迷藏。
年龄在25~30岁左右,外貌会比实际年龄更显老态,没有结婚对象,没有孩子,父母早逝。做事比较拘谨。他存在感比较弱,容易被忽视,也不爱主动和人交流,从事的工作也是不用和别人多交流,只需要埋头苦干的活,类似铁匠或者木工。他衣着比较随意,衣服松垮或者褪色是常态,鞋子破了也常年不换。
音乐演奏丰富整个演出形式,但却不是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