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妈妈跪着匍匐,道:“老爷,主母,奴婢有事要报!”
“说!”林遇之点头道。
王妈妈头重重磕在地上,“老爷,主母赎罪,奴婢去请王妃,那是毕恭毕敬,生怕惹了什么麻烦,闹得府内不得安宁。奴婢不敢出半点差错,去了被王妃侮辱一番不说,王妃是真的看不上主母是个妾室,而老爷。。。。。。老爷。。。。。。”
“老爷怎么了?还不快说!”花如媚厉声呵斥道。
“王妃说老爷不过是个靠着大长公主爬上来的穷山秀才,当年若不是得了大长公主的怜悯,请了儒师精心培养,才幸运的得了状元!
若是没有大长公主,兴许。。。。。。兴许老爷早成了乞丐们的禁脔!”
她倒还真敢说!
柳疏月拧眉盯着王玉芬,栽赃陷害的功夫深,都不需要证据,仅仅凭着三言两语就能勾起林遇之的怒火。
是她小瞧了花如媚手底下的人,花如媚并不像表面上那么爱林遇之,否则也不会把这样的密辛拿到台面上来说。
“来人!快来人!给本驸马掌嘴!”
林遇之站起来踉跄着身子,整张脸怒的通红,张牙舞爪的挥着袖子,来回重重踱步,仿佛失了理智,“今日谁若敢拦着主母对新妇立规矩,全都打死拖出去!
你们全都是卖身进府的,死了也没人给你们哭坟!给我打到柳疏月承认错误为止!”
柳疏月就是个忤逆不孝的东西!一个烂贱货!
他甩了茶杯,又伸出胳膊撂倒不少摆在堂内的桌椅,“还不快动手!”
下人们大气不敢出,他们虽是林驸马买来的,可到底是在摄政王府做事,之前也见过摄政王对县主的态度,他们怎么敢对县主动手。
正犹豫着,门外“嘭”的一声。
商越礼将蹴鞠球踢在门框上,蹴鞠小球瘪下去一半,像极了人的脑袋被人打凹陷下去。
他一脚踩在蹴鞠上,眼神不善的死盯着柳疏月,开口带着邪气,
“嫂嫂刚进门,就惹得父亲和母亲动肝火,你还真是不知死活。不愧是一个坏了名声,让霍凛委屈了自己,娶回家去的烂货!”
哼,柳疏月一个不要脸到跪三千台阶给霍老夫人治病,她还未出阁就敢这么明目张胆的对着一个男子表达爱慕,是大夏人尽皆知的荡妇!
外头唱她与霍凛情深不寿,情比金坚,没成想成亲才月余就闹和离闹得满城风雨。
都说霍凛不能人道,究竟是谁不能人道还不一定呢!也许是柳疏月不能生育,人家不要她,她怀恨在心,故意对霍凛下手,才造成霍凛成了个半男不女的怪物。
“柳疏月,你还不赶紧跪下认错,对我母亲和父亲磕头!”
商越礼将蹴鞠踢飞出去,擦着柳疏月的耳朵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