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后山那里。
三人拍拍衣袖,忍着疼痛,回了野牛岗陈家村。
一抓还流水,水流之处更是痛痒难受。
田大丫和周黑虎他们,好奇地围着一旁看。
大夏天的荒草地里,虫蚁活跃。
陈亭长的亲妹子,嫁到本村牛里正家。
趁着乱,林惜柔又朝两人各刺了一针。
“我怎么知道?”牛二也痒得厉害。
看着一头乱发,身上满是尘土,脸上脖子上胳膊上布满了大小不一红包的外甥,他大吃一惊。
牛二看看两个同伴,点了点头,“走,我先找我舅舅去!”
“已经倒了,快喝吧。”周黑虎坚持将碗递到田大丫的手里。
陈亭长便住在陈家村。
竟将两个汉子打得连连后退。
那个抢獐子的男人,也顾不上抢了,回头来看牛二,“牛二哥,牛二哥你怎么啦?好你个臭婆娘,你敢杀人?仇老三,一起上!”
林惜柔拍拍手,“好了,咱们先把獐子运回去。”
院角有驴儿睡的草棚子,这会儿李慎将驴子骑出去了,草棚子空着。
田大丫红着脸,“你自己喝吧,我自己来倒。”
哭着哭着,又朝牛主薄嚷,“叔公啊,您的侄孙差点见不着您了啊,叔公啊!”
正要欢呼,但又发现全身很难受,比死还难受。
惊得獐子左跳右跳。
“不卖掉吗?为什么还要包起来?”周黑牛好奇问。
正吃得欢,院门口哭着走进来三个叫花子。
林惜柔说,“活物比死物贵,特别是獐子这种猎物。天气热易感染,所以得马上医治。”
扑通——
再看看另两个,也是一样的打扮。
牛主薄也认出了前天还给自己敬酒磕头的堂侄孙。
他吃惊道,“二子,你这是怎么回事?怎么就差点回不来了?出什么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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