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脸胡子的汉子大声号哭着,“舅舅啊,救命啊,外甥差点被人打死了啊!”
三人倒了一个,没人抢獐子了,周家哥俩和田大丫田二丫,全朝这边跑来。
“牛二哥,咱们这是怎么啦?”小个子男人抓着脸,抓着手,哪哪都想抓,可不抓痒,抓了疼。
“是牛二?你怎么这个样子?”陈亭长走到门口来。
这一日,他没有出远门,而是在家宴请客人。
两个汉子双双倒地。
林惜柔摆摆手,“你们喝,我来看看獐子的腿。”
“死婆娘,等着瞧,老子饶不了她!”牛二咬牙切齿。
“会不会是那个婆娘给咱们施了什么毒?趁着咱们昏迷,下了死手?”另一个男人贵子说道。
自己喝了,又端出茶壶和茶碗,倒给大家。
田二丫走过去,一个个去探鼻息,她笑着说,“还真的没死。”
牛里正的堂叔,在县令身边任主薄,管些钱粮税款的记录。
回到林惜柔家,几个人热得一头汗水。
陈亭长亲自到牛家拜完寿后,又请牛主薄上门来吃酒。
“好嘞!”大家欢快应道。
虽然是孩子,可武器不少。
“牛二哥,上回那女人说,他们是北河乡田丰村的!咱们找他们里正去,叫他将人和獐子交出来!”仇老三说。
田二丫看他一眼,也跟着“哦”。
<divclass="tentadv">把林惜柔逗笑了。
“没错,牛二哥你要是怂了,咱牛叔公的脸面也不好看啊,他到时不得怪你丢他的脸面?”贵子也说。
客人不是别人,是三天前从县城回来给老母亲过寿的牛主薄。
活的獐子,可比死的獐子价钱高。
她得尽快将箭取出来,医好獐子的腿。
田二丫和周黑牛,不喝水,一起蹲在林惜柔旁看她给獐子包扎。
他一哭,身后跟着的一高一矮两个汉子,也大声地哭。
细看之下,全身竟有大大小小密密麻麻的红包,又痛又痒。
林惜柔朝他们摆摆手,“别过去,獐子胆小,你们远远的看。”
大家只好走到屋里,站在门口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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