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裴秉文看来,最应该治治脑子的人,就是丁春花那个丈夫。
顾飞白笑着挑眉,“那我让丁春花动手打她的丈夫,又有什么错吗?
该欠收拾的,本来就是那个男人,”
裴秉文:“可是你这样子的话,丁春花可能会打不过。”
“所以我让她先买点泻药,让那个男人没办法行动,然后再动手。
这被打的人,被打多了,总会心理产生懦弱,但多打几次打回去,那么就能克服这懦弱。
当然,为了近距离观察受害者,看看治病的效果,我会让人盯着他们。
说起来,我这已经算是保守治疗了,毕竟最佳治疗方式,是直接把她丈夫的腿打断。”
裴秉文眼神奇怪的看着顾飞白,他总觉得顾飞白可不像是个心理医生。
这治病的方式,可真有够暴力的。
但……裴秉文喜欢。
顾飞白最擅长从人的表情,或者肢体行动来判断一个人此时心里的想法。
他直接问:“怎么样?现在总有兴趣了吧?”
原来,之前裴秉文虽然在顾飞白这里随着家教老师上课。
但实际上从来没有松口,要跟着顾飞白学当什么心理医生。
裴秉文一直费力的学习着,想要快点将落下的功课全部赶回来。
以后能够有一份好的工作,好好赡养自己的母亲叶惠然。
即使现在叶惠然她们的饮食生意做得不错,但那并不是裴秉文不努力的理由。
相反,正是因为从小和母亲相依为命,受过不少的苦。
所以他才更加的勤劳,每天除了保持睡眠之外,他几乎全部的时间都在学习。
“如果是按照你这个方式治病的话,我愿意。”
裴秉文少年意气,不管骨子里现在表现得多么的冷淡,实际上依旧有一副好心肠。
这个回答令顾飞白轻笑一声,“我这个方法可不是随便谁都能学会的,那我问你,若丁春花的丈夫和父母上来闹事,你将怎么处理?”
裴秉文皱眉,在她心里,丁春花的丈夫和父母才是有病的那种人。
但不得不说,这类人的确挺会胡搅蛮缠的,若他们来闹事的话,裴秉文竟想不出什么办法。
但他不服气,看向顾飞白,“那你呢?如果这样的事情发生,你有办法解决吗?”
“我当然有办法呀,我姓顾,手底下有的是人,总能让他们没办法跑到我跟前来。
况且我治病也不全是用这种办法,对待人渣,总不能用人的办法吧?
而大部分上来治病的病人,是心里真的有病。这时候我是认认真真的帮他们去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