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接过毛巾,放在额头上。
“秦浅,我觉得你心里在骂我。”他认真的看她。
“才听到吗?从接到你电话开始,就在骂了。”
秦浅冷冷瞥他一眼。
将另一条浸水的毛巾拧开,将他的手扯过来,擦着手背。
司屿谌微微垂眸,看着她眉宇间的不耐烦,忽的有一种现世安好的感觉。
察觉到了他的目光,秦浅抬头,恶狠狠的瞪他。
猫眼儿似的杏眸,里面满是生动的怒意,像是一只炸毛的小猫。
司屿谌看着,忍不住笑出声来:“算欠你个人情,想要什么就告诉我。”
“如果我说想要司慕集团呢?”秦浅挑眉。
“我手上的股份,都可以给你。”司屿谌毫不犹豫的回答。
秦浅撇嘴:“打嘴炮谁都会,反正也不会做什么。”
替男人额头换了条毛巾后,轻声说道:“当是上次我飙车你救我的回报,两相往来,我们谁也不欠睡的。”
司屿谌勾勾唇角,凤眸里闪过无尽的复杂。
阖上眼睛后,开始休息。
在换了盆水后,他的体温终于有所下降。
司屿谌已经睡着了,眉心舒展。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格外的安静温和。
秦浅将毛巾和洗脸盆放回浴室,静静的看了十几秒熟睡的男人。
在转身走出去后,拿起了他给她的绒盒。
再回到房间,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
秦浅重新换上睡衣滚进被窝里,低头看着手里的祖母绿戒指。
虽然是用翡翠,但是戒指的设计并不老气。
反而更有岁月沉淀一般的温润。
她懒得再想司屿谌突然送她戒指是有什么意图。
将戒指放回到盒子里,拉了被子将自己一整个蒙住。
不管司屿谌想做什么,她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就是了。
别想了,赶紧睡觉!
……
半夜被人吵醒,还出去飙车的结果就是,敲门声响起时,秦浅还困得不行。
她坐在床上,使劲揉搓了几下自己的脸。
洗脸刷牙换好衣服。
她一拉开房门,就看到精气神十足的司屿谌从楼梯上走下来。
男人的目光深不可测,挽袖子的动作里带着几分儒雅。
半点儿没有昨晚上发烧时的温软。
秦浅:……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