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设的幻灭?还是人性的释放?
秦浅想到可能要面对的一大堆麻烦事。
果断凶巴巴瞪了司屿谌一眼后,转身朝着衣帽间走去:
“再半夜接你的电话,我就是狗!你死在荒郊野外,和我有半毛钱关系!”
等她打了退烧药出来,发现司屿谌已经躺在了床上,双眼紧闭。
“司屿谌?”她叫了一声。
男人没有任何反应。
秦浅愣了愣,赶紧快步走过去。
推了男人一下:“司屿谌你怎么了?”
不会是发烧晕过去了吧?
“司屿谌你再不回答我,我不管你了啊!”她眉头皱紧,再用手背试了下他的体温。
比刚刚更烫了!
“我只是睡着了。”司屿谌缓缓睁开眼睛,坐起身。
看着她杏眸里未来得及敛去的焦躁,唇角勾出了若有似无的笑:
“以为我晕过去了?”
“我以为你死了。”秦浅翻了个白眼,“手摊开。”
她抠了两粒药放到他手里,转身去倒了杯热水。
看着司屿谌将药吃下去,眉宇间竟是多了几分乖顺。
秦浅觉得自己是大晚上不睡觉脑子秀逗了。
司屿谌和乖顺这俩字,八辈子也扯不上关系!
“你睡吧,我回房间了。”她再次准备走。
“嗯,你回吧。”司屿谌点头,“就是万一我大晚上发高烧把脑子烧坏了,到时候只能辛苦你一个人去领离婚证了。”
秦浅再次停下脚步。
这反话说得,真的很欠揍!
要是司屿谌真发烧成了傻子,司家一定不会放过她。
倾尽家族之力,也要让她一辈子困在这段婚姻里。
秦浅的脑子里闪过一串国骂。
咬着后槽牙,回头看他:“你到底想怎么样?”
“只能辛苦秦老师今晚照顾我了。”
司屿谌笑得得意:“首先,用冷毛巾帮我降降温。”
秦浅深呼吸,再深呼吸。
好看的鹅蛋小脸紧绷着,转身去了浴室。
她将男人从头到脚,再从脚到头的骂了一遍后,端着冷水和毛巾走出浴室。
司屿谌靠坐在床头边上,正在给人发信息。
秦浅将水盆放在床边的地上,将其中一条毛巾拧开后,叠成长方块,递给他:
“放额头上。”
司屿谌见好就收,不要求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