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身室里,只剩机器冷却的轻响,和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纹身师揭下最后一片保鲜膜的那一刻,灯光像被谁故意拉高了一度,冷白光直直打下来。
汤妮低头,看见自己最私密的那片皮肤。
激光后的耻丘光得近乎透明,细腻得像刚剥壳的荔枝,雪白里透着极淡的粉,皮肤表面连最细小的绒毛都不剩,只剩一层几乎看不见的、被激光灼烧后微微发亮的薄膜。
耻骨上方,那枚爱心恶魔翅膀像被直接种进肉里,爱心只有指甲盖大小,线条细到近乎残忍,黑得纯粹,边缘锋利得像刀刻;两片恶魔翅膀向两侧张开,每片翅膀不过两厘米,却薄得像两片黑曜石片,翅膀边缘带着细微的撕裂纹,尖端晕开极淡的酒红,像刚渗出的血珠,又像一簇不肯熄灭的火。
因为彻底去毛,周围一寸皮肤都光洁无瑕,图案不再是贴在表皮,而是像从子宫深处破皮长出来,立体、妖冶、带着活物般的呼吸感。
她轻轻吸一口气,腹部肌肉微微收紧,那对翅膀就像真的在扇动,酒红的尖端随着皮肤的起伏一闪一闪,仿佛下一秒就要带她飞进最深的深渊。
灯光从正上方打下来,耻丘最高处那块皮肤被照得发亮,纹身周围的皮肤因为刚做完激光,透着一层极淡的粉,像被情欲蒸出来的潮红。
再往下,两片光洁的大阴唇因为彻底去毛而显得鼓胀饱满,颜色粉得近乎透明,唇缝中间已经渗出晶亮的水光,顺着那道细缝缓缓滑到会阴,像一滴不肯掉落的露珠。
整个骚逼干净得一尘不染,纹身像一枚最张扬的王冠,加冕在这片再也不会为任何人长毛的禁地之上。
汉三余俯身,薄唇直接贴上那枚滚烫的纹身,舌尖舔过翅尖那抹酒红,烫得汤妮腿根猛地一颤,腿间的骚穴瞬间又涌出一股热流。
她低头看着自己光洁、滚烫、被永久标记的骚逼,眼底的火彻底烧到顶点。
这辈子,这里再也不会有第二个人留下的痕迹,再也不会为任何人长出一根毛发。
这块最下贱、最敏感、最私密的地方,被他用最锋利、最永久、最下流的方式。
烙上了只属于他的印记。
她穿衣服时,故意慢得像折磨人。
先拿起那条最细的黑色丁字裤,用两根手指勾住细带,慢慢滑过那片光洁得发亮的耻丘,细带陷进臀缝时,她甚至故意停顿,让那枚翅膀完全暴露在汉三余眼前;开裆丝袜卷上去,蕾丝边狠狠勒进大腿根,把光洁的耻丘勒得更鼓、更翘;皮质裙系紧,皮绳拉到最狠,裙摆刚好遮住翅膀下沿,走一步,翅膀就若隐若现;抹胸扣好,金链勒得乳沟深得能夹死人;最后把铂金腰链扣上,锁坠正正好好压在爱心正中,像给那对恶魔翅膀加了一道锁。
镜子里的人,骚逼光得发亮,纹身艳得勾魂,一身黑皮革裹得像最锋利的刀。
却又骚得让人想立刻撕开。
她转身,踩着高跟鞋,几乎是用跑的,三步并作两步扑过去,双手死死抱住汉三余的脖子,双腿直接缠上他腰。
光洁滚烫的耻丘隔着他的西裤狠狠蹭上去,纹身处的皮肤贴着他衬衫,像一团火贴着他心口。
她声音又媚又急,带着刚完成仪式后的疯狂与渴望:“汉哥……我的骚逼……现在只认你了……”
柳姐推门进来,目光在她下腹停了一秒,眼底闪过一丝欣赏:“纹得漂亮。两位请随我来,‘渊’房已经准备好了。”
穿过短短的走廊,柳姐推开最深处那扇门。
房间一百二十平,依旧是极致的黑色系,却黑得高级而温柔。
地面是整块黑金砂大理石,金色纹路像星河;四壁是黑色丝绒墙布,却在触手可及的高度镶嵌了极细的金丝,灯光一扫,像夜空里闪过的流星;天花板是一整面黑色镜面,把下方的一切映得纤毫毕现;中央是一张四米宽的圆形黑丝绒大床,床头没有床板,只有一圈极细的钛合金环,暗光下几乎隐形;床尾正对着一整面落地黑镜,镜外是一条室内水道,黑鲤游动,鳞片偶尔反射幽暗金光;左侧是一整面暗格墙,推开是全套道具与红酒恒温柜;右侧是一座悬浮式的黑色大理石壁炉,火苗安静燃烧,火光映得整个房间像深海又像地狱。
空气里飘着冷玫瑰与沉香木的混合香,温度24度,安静得只剩心跳。
门在身后合拢。
汤妮转身,皮质裙在火光下泛着冷冽的光,高跟鞋踩在地面的声音清脆而急促。
她三步并作两步,几乎是扑过去,双手死死抱住汉三余的脖子,双腿直接缠上他腰。
胸前的金链撞在他胸口,发出极轻的“叮”声;纹身处的皮肤贴着他衬衫,隔着薄薄的布料,像一团火贴着他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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