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束激光扫过时,汤妮睫毛猛地一抖,呼吸明显乱了。有点刺痛,像无数细小的针扎进皮肤,又迅速退去。
她下意识咬住下唇,眉头轻蹙,眼底闪过一丝本能的恐惧——
疼,还要疼很久,还要永久去除,还要彻底光洁……
她忽然意识到,这一步之后,她连最后一点遮掩的权利都没有了。
汉三余俯身,吻了吻她紧蹙的额头,声音低得像哄孩子:“看着我。我陪你。”
汤妮睁开眼,对上他的目光,恐惧在那一刻被强行压下去。
疼痛还在继续,激光一寸寸扫过,她的手指在他掌心越掐越紧,指节泛白。
可她的眼神却在一点点变亮,从最初的畏惧,到隐忍,再到一种近乎虔诚的沉醉。
疼痛成了仪式,灼烧成了净化。
她忽然明白:这不是去除,这是献祭。她要把自己最原始、最羞耻、最柔软的地方,完完全全献给他。
当最后一声“滴”响起,激光结束。
纹身师用冰袋轻轻冷敷,声音平静:“永久脱毛完成,皮肤状态完美,可以直接纹。”
汤妮低头看去,腿间已光洁如初,雪白得晃眼。
她轻轻吐出一口气,嘴角慢慢扬起一个又媚又狠的笑。恐惧彻底消失,只剩下期待,像一团火在血液里烧。
纹身师换上消毒手套,调好机器,开始描线。
第一针下去时,汤妮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极轻的呜咽。
疼,比激光疼十倍,像有人拿烧红的针一笔一笔刻进肉里。她眼眶瞬间红了,睫毛上挂着泪,却死死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
汉三余俯身吻掉她眼角的泪,声音低哑却温柔:“叫出来也行,没人说你。”
汤妮摇头,声音沙哑却带着笑:“不……我要看着……我要记住这一刻……”
她强迫自己睁大眼,看着纹身师的针尖在皮肤上勾勒出那个极简的爱心。
线条细到几乎看不见,却锋利得像刀。
爱心下方,两片恶魔翅膀缓缓成型,边缘带着撕裂的质感,像真的从她子宫里破皮而出。
纯黑的底色,翅膀尖端晕开极淡的酒红,像血又像火。
疼到极致时,她反而笑了。
眼泪顺着眼角滑进鬓角,嘴角却扬起一个近乎疯狂的弧度。
她在心里一字一句对自己说:疼吧,刻吧,一辈子都洗不掉吧。
让这辈子每一次呼吸、每一次高潮、每一次照镜子,都记住,你是谁的。
最后一道酒红晕染完成。
纹身师关掉机器,用无菌纱布轻轻擦拭,又复上一层极薄的保鲜膜。
图案在灯光下安静地呼吸,一个极小、极锋利、极妖冶的爱心恶魔翅膀,正落在她子宫正上方,像一枚永远摘不掉的烙印。
汤妮低头看去,笑了,笑得眼泪又掉下来,却比任何时候都要亮。
她伸手,捧住汉三余的脸,声音沙哑却坚定:“汉哥,我现在,完完全全是你的了。”
汉三余俯身吻她,吻得又深又狠,像要把她整个人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