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成帝一脸为难:“可是我们的燕儿……”
“陛下,燕儿还小身体又不好,年关时节,天寒地冻的,冻出个好歹怎么办?”
昭贵妃佯装生气,“您舍得燕儿去受苦,妾还不舍得呢!”
“罢了罢了,那朕便听爱妃的。”
“陛下最好了!”
汉成帝拿她一点办法没有,她年纪小,也愿意多哄她几分。
“来人,去喊那逆子起来,告诉他没事少出现在朕眼前。”
刘旭在殿外跪了许久,等到宫人来时,他的双膝早觉着不属于自己。
他被宫人搀扶站起,面上却没有丝毫怨恨,一如往常温柔谦卑,
直到迈出宫门,上了马车,满腔恨意恨不得溢出眼眸。
“殿下受苦了。”
一旁的亲卫为他膝头上药,看着大片青紫,忍不住抱怨:
“明明不是殿下的错,那位却总是能寻到由头折腾您。”
“他如今只听那女人的。”
刘旭倚着靠垫阖眼,
冷笑讽道:“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这样了,早该习以为常了。”
刘旭幽幽轻笑,反问他:“我既能忍,你在我身边这么久了,也该一早习惯不是?”
他宛如毒蛇吐信,让侍卫不由一阵胆寒,连忙跪下。
“殿下恕罪,是属下多言。”
刘旭也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让你们找的人有消息了么?”
“在川宁寻到一些眉目,已经派人去查了。”
刘旭挥手让他退下,
良久,扶额叹息:“你因我而死,所以上天惩罚我再也找不着你么?”
……
军中遇袭后,大将军下令增加巡守的士兵,军中事务激增,准备班师回朝。
鹤仪与上官凛的关系,倒像是回到了前世,水火不容的程度。
两人在大吵了一架——也可以说是上官凛单方面与鹤仪吵架置气。
上官凛隔日安葬好安崽,受命清查军中可疑的人,又要安抚那群小子,还要负责小队操练。
一时间忙得脚不沾地。
他在听到沐栩来报,说鹤仪一天也没出来,送去的饭菜也没吃。
上官凛的脸瞬间沉了下来,
上官凛气鼓鼓走到帐前,带着饭菜去找她。
他本想直接掀开御寒的门帘,顾及她是女子,又悻悻收手。
“豆芽菜?”
“鹤令霄。”
“鹤仪!”
“小爷一开始也没发现你是遇事就躲的乌龟啊?你没死就吱个声!”
上官凛见屋里没人应,心里着急,豆芽菜不会真准备饿死自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