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折磨得脑子发懵。
她原本以为她是病了,她分明是情蛊发作了。
难怪………落到这种境地。
一切都和剧情里一样,她明明做了那么多。
却一点都不能改变自己的结局。
穿肠的毒药在不自觉的情况下,被饮下,她现在别无他法。
她想好好活着。
她当真没想过招惹这一堆麻烦。
为什么?
为什么不放过她?
难道真的要像剧情一样,死了才能结束吗?
不……
她想活着,错的不是她,她为什么不能活。
她慌忙想要起身,想要挣脱,却用力地将她按了回去。
“别怕,不会做什么。”
“阿兄,我们这样很怪……”
不应该这样。
她身子一歪,无助地埋在玉鹤安的肩头,无声的哭泣。
“这里只有我们,不用害怕。”声音压抑到喑哑。
这很好地缓解了她的焦虑,只有他们知晓,没第三个人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
好像她们做什么都可以。
寝衣原来就豁开了一个大口子,动作间,软滑的布料又往下滑。
杏色的衣衫上绣着几朵梅花,梅花若隐若现。
“嗯……”手用力将她压得更紧些。
密集的吻落了下来,卷着她一起沉沦。
这很不对,他们是兄妹,不应该这样子。
可是热模糊了她的意识,宽大有力的手,一路安抚。
燥热在消散,她的难受被缓解……
身子告诉她,这一切都是对的。
她不想停。
她是被种情蛊了,她是逼不得已,玉鹤安只是帮她。
饥荒天甚至有易子而食,她又没做错什么。
天理纲常哪有性命重要,老天爷会饶恕她们的罪过。
被放开时,还是玉昙迷蒙的张着嘴,喘息着。
温热的掌心拂过脸颊,似检查又似安抚,将被汗水打湿的鬓发撩开,露出光洁的额头。
眼底还是迷蒙的,还没晃过神,有点呆。
明明长了一副明艳至极的样貌,外人一瞧会以为她是顶聪明的,内里却是个天真的。
叫人骗了干净。
“杳杳。”
“阿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