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让这里别那么安静,最好热闹一点,再亮一些就更好了。
攥着她的手收紧,玉鹤安转过头,月华洒在他的脸上,半明半间,瞧不见眸底的情绪。
“杳杳,你在给我唱情郎啊。”——
作者有话说:谢谢lappland米猫晏&涣AQ玉盐柚子的营养液开心[烟花][烟花][烟花]
明天请一天假,感冒了有点严重,咳得我直吐,不好意思。
第40章第40章极具压迫感的姿势
她无意间唱的是这个吗?
她怎么尽闹笑话。
“阿兄……”
热意烧腾开,慌忙往前跑了几步,脚下似乎踩到了一个软滑的东西,她慌忙抬脚,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啊——”小腿处剧痛,草丛中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一个黑影快速消失了。
寒光一闪,匕首插进皮肉的声音。
玉鹤安快步进了草丛里,捡起沾满血的匕首,从漆黑的草丛里拎出一条一米长的蛇,对着月色瞧了瞧花色。
那蛇脑袋被匕首削掉了,身子还在空中打卷。
原来她刚才是被这条蛇咬了,她缩了缩身子,只感觉周遭的草里好藏着蛇。
好在伤口从最开始的剧痛,不过几十息,现在已经不大痛了,酥酥麻麻。
她害怕地唤了一声:“阿兄,我没事,我们走吧。”
蛇被扔进了草丛里。
“别动。”玉鹤安蹲下身,手指按着她的小腿处,被按的地方轻微刺痛,就势将她抱到了一旁的大石头上。
“阿、阿兄。”
清冷的月光洒在玉鹤安那张俊美的脸上,眉头轻皱,薄唇抿着,显得他更严肃,似乎遇到了十分棘手的事。“你被蛇咬了,有毒。”
“有毒?”她明明感觉已经不怎么痛了。
鞋袜被脱掉了,将裤腿往上高高挽起,白皙的小腿露了出来,腿肚子处有两个小黑点,往外冒出的血水都是黑的。
指腹按上了伤口,用力挤出乌黑的血水,挤了半晌,乌黑的血水流尽,血水变成鲜红掺杂着黑血。
方才伤口处麻麻的,她还没能感觉到疼痛,乌血去了大半,应当是毒也去了大半,伤口反而疼了起来。
她后知后觉地发现,指腹好热,用的力气好大,她的腿好痛。
“阿兄……能不能轻点,我好疼。”她挣扎地晃了一下腿。
“要将淤血全部挤出来,先忍忍。”纤长的手指按住了腿弯,阻止她乱蹬。
“嗯。”玉昙小声地应了一声,她自然知道玉鹤安是为她好,可是真的好疼,她忍不住。
手指又按了一下她的腿腹,她哆嗦了一下,手指就挪开了。
“阿兄?”她一声惊呼。
温热的手指挪开了,取而代之的是比手指更温热柔软的东西,贴在了她的伤口处。
“阿兄,快快挪开。”
温热的唇贴在她的腿腹处,身子不禁抖了抖,双手慌忙去推,“阿兄,别……”
有力的手指按着她的腿弯,让她的挣扎变成了徒劳,唇瓣离了些,她慌乱的心跳总算没那么快了。
照理淤血被吸出来,她应该好上不少,但她的头却越来越昏沉,像是被水鬼攥进湖里,将她溺死在这。
玉鹤安在玉昙身旁蹲下,玉昙软绵绵趴在他的背上,温顺地将头搁在他的肩膀,他背得稳稳当当。
“玉昙。”
玉昙潮湿的呼吸落在她的颈侧,却不应他的话。
“刚才不是还跟我唱歌吗?担心我怕黑,怕太静了?”玉鹤安往上颠了颠,背得更稳当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