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如沐春风的宋瓒瞬间气势冷冽下来,他伸入两根手指在容显资口中,堵住了那些让他不悦的话。
但这次和前两次不同,宋瓒的手指并不安分,在搅弄着什么。
宋瓒的眼色愈发深沉,随后想到了什么,放过了容显资。
“你去那个梨花木小柜,打开有个小木匣子,把里面的东西拿出来,能替我缓解一二。”宋瓒语气莫辨。
闻言容显资立马推开压在她身上的宋瓒,起身去翻那梨花木小柜。
这柜子她从未翻动过,里面只有几匹崭新的布料和绣线,宋瓒说的木匣子在最深处,虚虚地挂着一把锁。
容显资弯腰去够那木匣子,将它拿出来,一打开并不是她以为的金疮药,而是一些碎布料。
这些碎??x?布料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她拎起那布料,一股石楠花的味道混着她熟悉的香水味扑面而来。
这是那夜她被灌酒那夜,宋瓒扯烂的她的衣服!
此时,那沉香味从她身后涌来,高大的身躯将所有光亮挡住。
宋瓒双手环住她的腰身,低头在她颈边呼出热气,语气还带莫名的委屈。
“听你和那贱人翻云覆雨,我就靠着这个缓解的。”
第43章第43章“承认自己未得许可便擅……
宋瓒轻轻咬了一下容显资的耳垂,将环着她腰间的手束得更紧了些,让容显资的后背紧紧贴着他的胸膛。
“容氏,我一直很纵容你。”
他伸手捏住容显资下巴,将她扳过来于他对视:“现在,帮我。”
那毫不掩饰的欲望和疯狂让容显资从心底生出一股惧意,她重复道:“大人,我身上没走干净。”
“嗯,”宋瓒抬手,用拇指刮蹭着容显资红肿的嘴唇“不是还有其他地方吗?”
容显资身子完全僵住。
绝无可能。
宋瓒察觉到容显资的抵触,皱眉不解:“为什么?”
他顿了一下,有些干涩:“你都愿意帮那贱人,为何不能帮我?”
容显资美目圆睁:“我何时……”
她忽然想起来,在船上时,有一次她生理期来了。可船上颠簸,她习惯让玹舟抱着她睡。
见季玹舟忍得艰难,她自告奋勇帮他纾解。
“手酸了。”她趴在季玹舟身上,语气有些撒娇。
身下胸膛穿来一身闷笑,季玹舟牵过她的手,替她揉了揉:“那就歇息。”
容显资看了看他,皱眉呐呐:“你确定吗,我看你好像不是能歇息的样子,我可不想你英年早逝。”
季玹舟用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语气有些无奈:“阿声,其实你这样弄,我也快要死了。”
容显资一哽。
季玹舟亲亲她额角:“我去打水给你净手。”
他小心将趴在他胸膛的容显资扶坐起来,用干净的手喂她茶水润口,随后简单整理衣物。
忽然,季玹舟感觉到有什么在拽自己。
顺着力道看过去,是有些愧疚的容显资。
她脸上有些纠结,看着季玹舟的腰腹,抿抿嘴,用着英勇就义的语气道:“也许,我可以试试用……”
容显资话还没说完,就被季玹舟亲了一口,剩下的话全被堵在嘴里。
季玹舟俯身同坐在床上的容显资平视,语气认真:“阿声,不管你能不能接受,我都不想你这样。”
容显资茫然:“为什么,应该会很舒服。”
季玹舟面色有些不悦,柔声道:“阿声,我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