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只要16号出到15号,15号是不是能够开出双枪呢?”
“虽然有很多推论,我们现在已知结果的情况下,都可以再往回聊。”
“但我当时的视角也就很简单,13号一边查杀14号,一边又不出14号,而是要出16号。”
“他就只能是被冻鹅感染的一张牌,而他本身的发言,又没有在完全地打造自己是一张预言家的视角。”
“他的发言,多多少少是有一些瑕疵的,我想本身16号能拿到警徽,就已经能够说明很多事情了。”
“那么13号已经表现出来了这些形式,16号就不去考虑他是带枪狼人了吗?”
“我觉得不是吧,相反16号可能会更加怀疑13号带有枪,所以更不想去出13号。”
“这反而就达成了13号的目的,我当时在听完前置位的发言后,做出了这点判断。”
“因此我对这张13号牌是没什么好感的,且我认为他有可能不是狼枪。”
“不过这都是我的推测,在当时的情况下,具体的情况如何,总归也是要推测完后再进行实践才能知道的。”
“而实践总归有可能会付出一些代价,成为不成,也是未知的事情。”
“但我当时也就大胆地,把我考虑的地方和内容都聊出来了。”
“最后16号也确实听进了我的考虑,要去出掉13号,然后4号的自爆,不更能说明这件事情了吗?”
“正是因为4号知道13号出局,有可能是没发动技能的种狼,所以他才会直接自爆,把6号带走。”
“如果说他知道13号是双枪狼人,甚至还会期待着16号把13号推出去呢。”
“最后他也只能自爆,给我们留下一个悬念,让我们去考虑预言家的队伍,我们有没有可能选择错误。”
王长生笑着看向众人。
“所以在13号有可能才是种狼的情况下,8号直接建议16号要去出掉15号,这不就是到反天罡了吗?”
“以及8号没有拍身份,也不能明确是好人。”
“他都不是在给16号建议了,而是完全的想引导16号把15号推出去。”
“那我肯定是站边16号的,8号的行为,我也认为并不做好。”
“哪怕他似乎也是站边的16号,所以我就直接把8号给带走了。”
“而且我认为,如果说8号的底牌是一张神职,或多或少有一定的视角,不太可能起来就坚定站边16号的同时,还给16号安排工作。”
“因此我觉得,这张8号牌,哪怕不是一张狼人,顶天了也就是一张平民,如果8号是平民,我明天起来我就直接死呗。”
“本身8号也站边了16号,就算我死了,你们也不可能怀疑到8号是一张狼人。”
“因此,这是我当时对8号动手的理由。”
“至于为什么去解决2号,本身1号跟3号的发言,就不太像是有身份的牌。”
“我想这也是11号去冻住2号的原因吧,我就当天也把2号给杀掉了,最后证明,我确实也再次杀对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