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号赤瞳歪了歪脑袋。
“如果说你觉得我跟1号不太像是有身份的人,你最后又怎么把我给杀掉了呢?”
“当时5号穿你的猎魔人衣服,怎么着你也应该先把5号给杀掉吧。”
“你甚至没有去动5号,反而要在白天跟他打pk,结果却一刀把我砍死了。”
“你就不怕你砍错了人,最后你被反弹出去,那本身11号安排的不就是5号要把你给解决掉吗?5号又是狼人身份,他是站边在狼人阵营的一张爷爷牌。”
“你就不怕你出去之后,让外置位的好人认下这张5号是那张真猎魔人?结果他就一直坐在场上,无法被抗推吗?”
王长生笑着摆了摆手:“其实关于这一点,当时在发言的时候我已经解释过了。”
“我自然是不怕的,因为我当时杀的是你3号,而不是5号,就算我被反弹出局,难道10号不是一张真女巫坐在这里吗?”
“只要10号坐在这里,1号跟12号,本身也是10号不想怀疑的两张牌,就算外置位再去出,只要没有带刀狼人在场,我们仍旧是能赢的。”
“出掉外置位的所有牌,游戏仍然不结束,10号怎么可能会想不到5号是假冒的猎魔人呢?”
“如果说场上的情况岌岌可危,或者说我们好人的轮次跟狼人来讲,也是旗鼓相当,争先夺后,你追我赶,几乎持平。”
“那我肯定是不敢那么大胆的去外置位找人杀的,我正是因为知道5号是一只狼。”
“而外置位很可能还存在着另外一个狼人。”
“毕竟狼人不可能在知晓5号有可能是一张认了他们狼人为好人的爷爷牌的情况下。”
“仍旧去对5号发动技能,并将其感染。”
“这显然对狼人而言,不是一件划算的事情,所以我想去外置位找最后一狼,但其实关于这一点,我也多多少少是有些想要蒙一蒙的。”
当然事实上就是他嫌太麻烦了,不想让10号过多纠结,所以先把3号杀了,再解决5号,游戏就直接结束了,不必再次进入夜晚。
当然这些话,王长生肯定是不可能当场给他们聊出来的。
“想要找到你3号是被感染的狼,我讲实话,是相当困难的一件事情,毕竟可能连你自己都不太清楚,你有没有被狼人感染。”
“不过我在已经确定了13号是一张种狼的情况下,其实仔细听一听他对外置位牌的看法,我个人觉得,也就能基本上听出来了一个大概了。”
“首先14号是我直接排除的一张牌,14号不可能是一张被种狼感染的底牌。”
“因为我们现在已知14号本身也就是一张平民,13号第一天就知道14号不是冻鹅了。”
“那么13号在我看来,又是一张种狼的情况下,怎么可能还会反手把14号感染呢?他肯定是要去找一张神职动手了。”
“那么他外置位想找神去动手,又该找谁呢?我代入一下13号一张种狼牌的视角,也就能够看得出来了。”
“首先我本身作为猎魔人,是没有被感染的。”
“其次,当时冻鹅有可能会开在外置位,但有没有被感染我也并不确定。”
“不过在那个位置,我也并不确定1号、12号,包括9号的身份。”
“从警上警下的发言来判断,他们不太像是带有身份的底牌。”
“而你3号给我一种,你其实有点想隐隐把自己聊成一张神职的意思。”
“不过你的聊法很浅,但并没有深入往那边去聊。”
“而且我其实也不能说我第一天就找到了你,对吧。”
“我也是之后才找到你的。”
“我个人觉得,你这个位置,在狼人看来,是有可能会觉得说,你是一张藏身份的神。”
“因为你那层意思,聊的很淡,是不是也就可以理解为,你反而也是在藏身份呢?”
“只是不经意才透露出了那么淡的神职意图,我想从现在来看,你当时之所以那么去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