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盼月趴在一旁看着,还不忘提醒道:“好好给它洗洗。”
谢兰舟轻笑一声,摸了摸白马的头,放开她去一边玩了,而他自己则一个猛子扎进了溪流。
而苏盼月此时恰好在闭眼假寐,再睁开眼的时候,水中就只剩一匹白马了,方才那高高壮壮的男人已经没了踪迹。
她转头看了一圈都没看见谢兰舟的身影,有些慌神地起身,喊了一声:“陛下?陛下?”
无人回应。
她有些慌神了,披着他黑色的外袍起身跌跌撞撞跑到溪边:“谢兰舟?谢兰舟你去哪儿了?”
“哗啦”一声,水花四溅,男人从水面上浮出,晶莹的水珠顺着紧实的肌肉滑落,苏盼月却无心欣赏。
她有些恼怒地说:“你做什么呀?吓死我了你。”
谢兰舟听着她带着哭腔的声音,突然问道:“你怕什么?怕我死了吗?”
【还是怕我死了你也活不成了?】
苏盼月微微蹙眉,听着他的问题还有未言明的心声。
反手将他的外袍丢在岸边,扑通一下也跳进了水中。
谢兰舟忙伸手扶她,有力的手臂搂在她的腰间,温润细腻的触感让他再次想入非非之际,苏盼月开口打断他的胡思乱想:
“我当然怕你死了,若是你死了,我随你去了又何妨。”
谢兰舟伸手捂住她的嘴,沉声道:“莫要胡说,等我带你去北地解了蛊,你便不必与我绑在一起,便是我死了,你也要长命百岁。”
“不止,我要你也长命百岁,与我长相厮守。”苏盼月定定看着他的眼睛道。
如此近的距离,她能清晰地听见男人逐渐加快的心跳,和心底那暗暗的窃喜:【她说想与我长相厮守。】
两人对视许久,谢兰舟低声问:“你当真如此想?若是解蛊以后,你想离开,我可以放你自由。”
苏盼月看着他眼底的那簇火苗,突然低低地笑了:“既然陛下如此大度,那我再好好想想。”
谢兰舟脸色微变,没再说话,然后苏盼月就听见了他的心声:【不可以,我不能离开你,更不能让你离开!】
同她意料之中的一样,苏盼月便笑得更开心了,趁着他失神的功夫也一个俯身扎进了水里,搞了个突然袭击。
谢兰舟猝不及防地一通,并拢双。腿微微躬身捂住,“苏盼月!你好大的胆子,你给我等着!”
但是苏盼月在水下游得像一条滑溜溜的鱼,很快便与他隔开一段距离,冒出水面来回头看他。
谢兰舟仍旧立在原地,薄唇轻抿,似乎在忍耐着疼痛,又迫切地想来追自己。
苏盼月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谢兰舟如此吃瘪的表情,忍不住笑得愈发灿烂。
自己方才说尽了好话,好陛下好郎君好哥哥好夫君都喊了个遍他都不肯罢休,他那二弟今日吃得未免太好了,就该让他吃些苦头。
等她笑够了,谢兰舟也终于缓了过来,拨着水往她靠了过来,开口道:
“给我打坏了看你以后怎么办。”
苏盼月见他脸色严肃,忍不住疑惑道:“这东西当真这么容易打坏?”
“坏没坏你莫一下便知。”谢兰舟眉心微蹙,似乎有些不悦。
苏盼月将信将疑地靠近,将手伸到水下,片刻后红着脸道:“你又骗人!”说罢转身就想跑。
却被谢兰舟一把抓住,“上钩的鱼还想跑?”——
作者有话说:嘿嘿嘿,又开始炒饭了[饭饭][饭饭][饭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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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肝火他肝火旺得很,只是辛苦你了
正午的太阳晒得溪水暖洋洋的,阵阵水花溅起,水中的鱼儿四散游走。
两人又在水中嬉闹了许久才出来。
谢兰舟替她擦干身上的水珠,重新穿好衣裙,又仔仔细细地将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肩上,道了声“小心着凉。”
苏盼月看了眼头顶地大太阳,嘀咕道:“这么热的天怎么会着凉。”却还是忍不住弯了弯眉眼。
等两人重新收拾妥当,已经过了午膳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