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没有的,霍寂川能够清晰感知到年轻爱人的生涩,他的之之,连回应都磕磕绊绊,时不时还会咬到他的嘴唇。
他想起此前那些未曾当真的流言,心底不由升起一股隐秘的欢喜。
霍寂川被林无枝的青涩取悦到,力度逐渐失控。
林无枝吃痛,终于强撑着力气抬手,自以为很用力地扇了他一巴掌。
实际像是小猫挠痒,霍寂川甚至没有捕捉到一丝痛感,他循着那缕若有似无的药香,捏住林无枝还没来得及收回的手,半强迫地移到自己面前,虚掩住口鼻。
好香,好软,霍寂川轻蹭林无枝的手心,深深吸了口气,随后俯身贴近,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林无枝的脸。
洋桔梗被他从林无枝怀中抽出,随手抛向一旁,淡青色的花瓣因为动作粗鲁而掉落了几片,聚在林无枝手边。
葱白手指不小心碾碎花瓣,指腹染上一点湿意,林无枝感觉自己也变成了湿乎乎的花,浑身滚烫地浸泡在一汪潮雾氤氲的温泉池里。
他从没想过看似封建保守的丈夫光是亲吻便能有百八种花样,这会儿有点后悔,怀疑自己的嘴巴已经肿了。
后颈也疼,林无枝摔倒后一直没起身,他就着仰颈的姿势承受霍寂川疾风骤雨般的欲望,浑身都有些僵硬。
“你轻点,”林无枝不高兴地推他,“我这样好累。”
霍寂川闻言从善如流地松了手,低头盯看林无枝片刻,忽然扣紧那段被旗袍勒紧的薄腰,把他整个人抱离地面,哄到了自己腿上。
林无枝猝不及防分开双腿跨坐着,膝盖抵在松软的真皮沙发边缘,屁股只隔着一层单薄衬裤紧紧挨着霍寂川的西裤。
旗袍后摆耷拉下去,尾端刚好擦着霍寂川的皮鞋。
米白色的丝绸与棕黑皮面形成了一种奇异的视觉反差,霍寂川顺着林无枝的视线垂眼望过去,不知想到什么,偏头又要亲他。
林无枝双手捂住他的嘴,红着脸小声训斥:“不许亲了,你是属狗的吗?”
话音刚落,手心又被舔了下。
林无枝低头看霍寂川,才意识到自己被他亲昏了头,竟然敢大着胆子骂他像条狗。
可霍寂川看起来并不生气,只抬着眼安安静静地与他对视,林无枝被男人从地面抱到膝盖上后便比对方高出一截,这会儿需要微微仰头的人变成了霍寂川。
明明是自下而上的注视,主体换成霍寂川时,林无枝却完全没有被仰望的感觉。
我好像被他盯上了,林无枝有一瞬的慌乱,隐约觉得有什么脱离了任务范畴,正朝着他无法掌控的方向撒腿狂奔。
他用余光悄悄观察起霍寂川的胸口,发现印记似乎比刚才亮了一点。
林无枝不确定自己的印记有没有攻略进度条这种功能,他迟疑片刻,决定用实践检验,遂松开捂住霍寂川的手,飞快亲了他一下。
印记果然闪了闪。
与此同时,林无枝感到自己的心脏砰砰直跳,鼓噪得仿佛要从喉咙口蹦出来,简直不像只能活三个月的样子。
他将大半注意力都分给了印记,怔忪间忘记捂嘴,被霍寂川逮着机会又啄了两口。
林无枝回神,干脆抱住他的脑袋,半请求半抱怨地强调:“不许再亲了,嘴巴好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