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她整个人抱进怀里不说。
就连那头颅都被埋进了她的脖颈间。
像是猛兽磨牙一样,对着她脖颈上的细肉叼起来在齿间摩挲着。
湿。热的呼吸喷。洒在她颈间,甚至传来了点点濡。湿的触感。
叶稚鱼没想到澜哥儿会这般,如今更是不敢睁眼。
期望着或许过一会儿澜哥儿便不会这样了。
只是显然她低估了也高估了身侧人。
谢玄辞看着怀里的人眼睫颤动的如同折翼的睫羽,却还掩耳盗铃的紧闭着双眸。
忽然,叶稚鱼察觉到紧闭的衣襟被人撩拨开来,终于装不下去,抬手捂住了那松开的衣衫。
瞪着谢玄辞道:“澜哥儿,你,这么晚了该睡了。”
“嫂嫂不装睡了?”
叶稚鱼听见这话,白嫩的面颊瞬间再次羞红了几分。
原来他早就看出来她是在装睡了,那他还这般,岂不就是故意的!
被人揭穿平白的矮上了一截,叶稚鱼方才鼓起来的怒气瞬间被心虚取代。
黑亮的双眸低垂着,小声转移着话题道:“没有装睡,我,我只是被你吵醒了。”
但这话说出来她自己都有些不信,毕竟她睡着之后是什么样的。
她再清楚不过了,便是外面的雷声震天响也吵不醒她。
叶稚鱼扭了扭头,翻了个身,背对着谢玄辞紧闭上眼道:“我,我真的要睡了。”
“嫂嫂睡得着?”
叶稚鱼假装没有听见他的话,一心一意的想要去梦里见周公。
只是背后之人显然没有这么容易放过她。
忽而再次贴了上来,唇中呼出的热气打在那白嫩的耳垂上。
“嫂嫂这几日为何躲着我?”
叶稚鱼见他这般孜孜不倦,像是不问出个所以然便誓不罢休一般。
白嫩的耳垂也变得红艳了几分。
骤然被扰乱了思绪,脑海里便不断的想起当日澜哥儿说的话。
心中不知从那儿来的一股羞恼,以至于这几日她时不时的看着自己的肚子出神。
说起来,自从戳破那一层窗户纸之后,确实少了几分节制。
之前她还未曾想过避孕这件事,如今猛地一提及,心底深处忽而松了一口气。
若是早些时日或许她还能期许孩子的到来,但是如今的话,若是有了,怕是有些麻烦才是。
这时,脖颈间传来一阵轻微的撕。咬。
不疼,但是黏黏糊糊的像是一块甩不开的糖块。
“嫂嫂怎得不说话。”
叶稚鱼逼不得已只好再次睁开了双眼,身子也朝着谢玄辞身侧倾斜了一瞬。
斟酌了好一会儿,这才缓缓开口道:“澜哥儿,事情都解决完了吗?”
谢玄辞眸色晦暗了一瞬,淡淡开口道:“嫂嫂不需担心这些。”
叶稚鱼倒并非是担心,只是澜哥儿解决了这件事,自然便要离开了才是。
只是想起前几日,她才提出这件事便被迫终止。
萦绕在舌尖的话语便滞留在唇底,不知道该不该说出口。
半晌,叶稚鱼还是开了口道:“澜哥儿,明日便是庙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