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怀孩子又岂是那般容易的。
抬头便想要争辩几句,但在看见澜哥儿面上的神情时,那股消失的怯意再次回归了来。
匆匆撂下一句话后,便落荒而逃的离开了书房。
“澜哥儿,你先冷静一下,我……我们过段时间再谈。”
谢玄辞静静的站在原地,看着那道背影离开,眼里更是多了几分阴寒。
看来还是需要下一剂猛药才行。
“青鱼。”
守在外面的青鱼听见大人的声音连忙走了进来。
只是进来的时候还有些疑惑的看着叶娘子离开的背影,怎么看着这么匆忙呢。
“大人有什么吩咐?”
“月中的庙会,你准备一下。”
……
叶稚鱼觉得自己算是说开了,但接下来的几日光是看见澜哥儿,便下意识的想要逃离。
白日尚且能有逃离的余地,但到了夜里。
同塌而眠,
如何能逃。
叶稚鱼每日早早的便上了塌,期许能早早的入睡,这样便能避开那略带尴尬的气氛。
只是今日,不知为何。
她已然在榻上辗转反侧了许久却还是未能如愿入睡。
倏尔,门口传来一阵略重的脚步声。
叶稚鱼连忙平躺在榻上,双眸紧闭假装自己已然睡熟了。
很快,那脚步声便停在了床边。
似是在审视榻上的人,久久不曾动静。
叶稚鱼感受到那股强烈的视线在她身上停留,掌心都冒出点点细汗来。
就在她快要撑不住的时候,塌边的人忽而有了动作。
叶稚鱼清晰的感受到她身侧的塌凹陷了下去。
连带着那股冷檀香也开始在床帏间蔓延开来。
像是密不透风的蛛网朝着她笼罩而来。
呼吸间都被那冷檀香覆盖了去。
待感觉到身侧的人没了动作,叶稚鱼这才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更加努力的催眠自己入睡。
只是她才要进入梦乡,忽而腰间多了一道桎梏。
她虚着眼偷偷看了看。
也不知道澜哥儿是故意的还是不小心的,那手掌就这样强硬的将她整个人搂住了。
原本两人之间还有些距离,如今却几乎紧贴着了。
叶稚鱼闭着眼,假意翻身实则想要逃离。
只是她这点力气又如何会是眼前人的对手,还没开始动作便被扼杀在摇篮中。
叶稚鱼深吸了一口气,妥协了下来。
算了,抱着就抱着吧。
只是她才这般想完,身侧人动作却越发过分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