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宋砚洲居然信了,视线在手錶上流连,几秒后把盒子盖上还给她,“那你记得收好。”
叶西西:“……”
“誒,宋砚洲,我觉得你有时候还真的就长了一颗榆木脑袋!”
叶西西將手錶往男人手里一推,“这是男士手錶,不是给你的,还能给谁?傻子。”
“真的给我?”
宋砚洲有些不敢相信,他刚刚真的信了不是给自己的这套说辞。
粗糙的手掌小心翼翼地托著手錶,像是捧著一个烫手山芋,月光落在他布满茧子的指节上,与錶盘冷冽的光泽交织。
“我看你每次出门,都要向別人藉手表看时间,太不方便了。”
叶西西拿起床头上自己的那只女款手錶,跟男人手上那只表並排靠在一起。
“你看,我们俩的手錶是一对的,你一只我一只,是不是很相配?”
宋砚洲看著两只手錶,嘴角不受控地扬起,忍不住拿起手錶戴到手腕上,“恩,很配。”
突然想到什么,他问:“这手錶得要不少钱吧?”
哎哟,这是开心完又开始心疼钱了?还真是一只铁公鸡!
叶西西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给你,你就戴著,你媳妇儿我有的是钱和票。”
她分明说的是实话,宋砚洲却以为她在开玩笑,“是是是,以后我就靠我媳妇儿养了。”
“没问题,”叶西西拍了拍男人的头,很是豪气地说:“以后跟著你媳妇儿吃香的喝辣的,前提是,必须听媳妇儿的话,知道吗?”
宋砚洲配合地点点头,“知道了,我一定听话。”
“誒,不对,你还没告诉我这表多少钱呢。”
“哎哟,反正你媳妇儿我买得起,你操心这个干嘛?还有,我今天发工资了……”
“原来是发工资了!发了多少……”
叶西西狡黠一笑,“先不告诉你!不过嘛,”她眨了眨眼,指尖划过他的喉结,“你得用行动来换,明早给我做你最拿手的葱饼,再配上野山菌汤。”
宋砚洲眼底泛起笑意,反手將她的手扣在掌心,轻轻咬了咬她的指尖。
“小祖宗,连自家男人都要敲诈?”
“这叫等价交换!”
叶西西挣扎著要抽回手,却被他一把搂进怀里,低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落下一吻。
夜色愈发深沉,屋內的热情伴著窗外的虫鸣,织成一张甜蜜的网。
隔天叶西西刚进空间时就迎来了一个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