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蔺征睨她:“谁跟你说我虚了?”
“那你最近用在别的地方的精力那么多,能不累嘛?”她含笑亲亲他脸颊。
的确有精,也有力。
傅蔺征挑眉,“最近训练量不大,没什么感觉,而且你平时给我少补了?”
容微月还是挺注意这方面的,怕他身体受影响,平时都会买乌鸡党参那些滋补的东西和他一起喝,他俩最近身体倒还挺不错。
傅蔺征道:“最近安排的比赛不多,明年还要办婚礼,等以后要比赛了,肯定有时候需要禁yu。”
她哦了声,“那我可太期待了。”
男人气笑捏她脸,“你以为能逃得了?都欠着,让你后面加倍补。”
走到浴室,傅蔺征给她挤牙膏装水,容微月刷牙完洗完脸,他圈住她长发,拿起一根细长的山茶花发簪:“宝宝,这个东西怎么用?教我下?”
“你要帮我扎头发?”
他吊眉,“伺候你这不是最基本的?以后说不定咱们生个女儿,我还要给她扎辫子。”
她心间柔软发笑,不知道傅蔺征以后当爸爸是什么样的,但大概率是个女儿奴。
她教他步骤:“把头发拢到一边,手攥紧,然后拧起来,绕一个圈……”
傅蔺征宽阔高大的身躯笼罩着她,听她指挥尝试着,动作青涩又轻柔,小姑娘弯眉:“你手要抓紧呀,我头发都散了。”
男人微蹙眉,动作格外认真:“宝宝,不敢太用力,怕弄疼你。”
谁能想到世界顶尖赛车手那双在赛场上掌控一切、狠戾帅气操控着方向盘的手,此刻却温柔地缠绕在她乌发间,笨拙又认真地为她别上发簪,温柔化开一身桀骜。
最后他终于把头发固定住,“这样可以么?”
她含笑点点头,傅蔺征圈住她,看到镜子里她长发绾起,眸光亮亮,脸颊白皙如玉,像个草莓奶油糯米团子,被他养了一段时间脸上总算有点肉肉了。
他俯身忍不住亲她脸颊,唇角挑起:
“我的老婆怎么这么可爱啊。”
真是全天下第一可爱。
容微月弯眉,护肤完走去厨房,傅蔺征已经把送来的餐摆好了,“去坐着,我给你拿气泡水。”
“好。”她坐在餐桌前揉了揉跑来的呼呼,看到桌上摆着她喜欢的麻辣水煮鱼,眼睛亮起。
傅蔺征回来,装了满满一碗饭放到她面前。
她诧异,“这么多……”
“不是说饿得肚子叫了?”男人挑眉,“昨天体力消耗大,今天多吃点。”
她娇气,“那你帮我挑鱼刺哦,不然我不吃。”
傅蔺征勾唇轻捏她脸,“还敢威胁我了?哪次吃鱼老子没伺候你了?”
她笑着,“那我给你夹肉。”
两人吃着饭,容微月点开手机,看到盛柳发来的信息,叫他们明天回家吃饭,说给他们做好吃的。
她回复了句,看到日期想到什么,转头问傅蔺征:“阿征,你下午有空吗?我想出门一趟,你陪我一起去吧?”
“有空,去哪儿?”
她轻声道:“快到我姐姐的忌日了,我想今天天气好,我们一起去扫扫墓。”
傅蔺征沉默了瞬,愧疚握住她的手:“好,我们结婚这么久,我还没去看看她。”
容微月笑笑:“没事,从前我姐姐说,她希望自己去世后,我去看她不拘是哪一天,只要风和日丽的时候开开心心地去,因为她最喜欢晴天。”
到了下午,傅蔺征和容微月买了花去往墓园。
初雪过后,墓园银装素裹,松树树枝还挂着未化的白絮,阳光倾斜洒下,把大理石的墓碑镀上一层温润的金色,静谧而明净。
到容思晴的墓碑前,容微月把一捧白色风信子放上去,这是曾经容思晴最喜欢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