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蔺征锢住她下巴,大口吞掉她的呼吸,“刚刚老子就应该边开会边*你,中午还哭着说吃不下,这才过了几个小时,你是真不怕被我做坏了?”
“唔……”
傅蔺征气息沉沉,侧首吻她天鹅颈。
刚刚在书房就该重重g罚她,逼着她咬他,夹他,打他,抱着他压着哭声撒娇求他。
高中刚开始追她的时候,他都不知道她竟然能这么调皮,他本来欲就比常人更重,对她的生理性喜欢就很恐怖,谁知道她更让人发疯。
容微月听着耳根通红,“傅蔺征,我错了……”
“认错有用?”
傅蔺征坐起身,把她面对面锁在怀中下摁,气息薄热寻来:“现在会不会硌?”
她要哭了,吸鼻子绵软唔哼:“比刚才还硌……”
裙摆和浴袍被地毯拥抱,她如抹了盈盈月光,拥吻他掌心的薄茧。
气息交换,傅蔺征观察着她一点点被他洇红的杏眸,循循善诱:“宝宝,微醺以后是什么感觉?”
容微月攀着他肩膀,软声嗫嚅:“就感觉好飘,好空,想要买可乐了呜呜呜……”
傅蔺征低笑,“这么诚实啊。”
诚实的孩子才有糖吃。
她眨巴着眼,为难道:“可是这两天吃好多,我怕我真的要坏掉了。”
他亲亲她鼻尖,哑声诱着:“没事,就来一次,嗯?你满足了就放你去睡。”
她心跳如鼓,可小人最后还是忍不住倒戈向他,“不许骗我哦……”
窗外大雪飞扬。
纷纷洒洒如银河坠入人间。
傅蔺征的吻落下,她脸颊烧红,就被拉入新的游戏-
雪到后半夜才停歇。
第二天,容微月醒来时,透过落地窗看到天空像是被洗净般澄澈,日光从薄薄的云中倾泻而下。
阳台上积雪未化,像是洒了一层细细的糖霜,椅子上不知何时被人堆了个小雪人。
圆圆的脑袋上的戴着个她的小熊帽子,鼻尖有根小胡萝卜,呆呆萌萌地望着她,仿佛在和她说早上好。
她弯起眉眼,伸了个懒腰。
过了会儿,卧室门被打开,傅蔺征走了进来,一身灰长袖黑裤,身型高挑颀长。
他对上她目光,“小懒猫睡醒了?”
男人身上被日光打亮,眉眼还带着少年般的慵懒帅气,如从前高中他坐在后排,上课轻拽她马尾辫时的模样。
曾经是傅同学,现在是她的傅先生。
时光荏苒,还好,他从未改变。
容微月眼眸洒进窗外灿烂日光,看向他红唇弯起:“老公,早上好……”
傅蔺征上来抱着她,揶揄:“都中午了还早上呢?”
“……那还不是因为你,我又睡懒觉了。”昨晚虽说他没食言,但格外绵长,她都震惊于他的持久。
她可怜控诉:“肚子饿得咕噜噜叫了。”
他笑摸摸她头,“午餐买好了,是你爱吃的那家川菜,先抱你去刷牙洗脸?”
她应下,圈住他脖子,身子腾空而起,问他:“你今天没训练?”
“训练完都回来了。”
她调侃:“你教练有没有说你最近身体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