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蔺征沉沉呼吸,眼底浑浊,感觉这辈子从来没这么难过。
她笑:“那你还和我一起洗吗?”
“你以为其他的就做不了了?”
他握住她纤细指尖,放在他衬衣领口,吻她天鹅颈,“宝宝,先帮我jie开。”
容微月来来回回可就是磨磨蹭蹭,他咬她耳垂,哑声道:“老子要被你折mo疯了。”
容微月看着他憋到红的眸,忍不住笑了,主动勾住他脖子,不再逗他:
“傅蔺征,其实我骗你的。”
“什么?”
“医生说我身体好了很多,只要不是太过度……应该都没事。”
她小声道:“我就想看看,你憋到疯是什么样子。”
傅蔺征气笑,眼底热火翻腾:“耍我是吧?”
布裂声骤然传来,容微月低头看到旗袍被扯了个大口子,凉意瞬间袭来,刺得她瞪大眼眸。
男人说了句明天赔给她,肌肉蓬勃,把她整个人拎起来走去浴室,嗓音喑哑:
“宝宝,这是你惹的。”
她被按在瓷砖上,眼尾濡红,“傅蔺征……”
男人硬朗的胸膛如铁壁般将她整个人困住,带着荷尔蒙气息扑面而来,把她完全笼罩,嗓音灼腾哑沸,落在她耳畔:
“没办法不过度。”
“你看老子憋了这么久,今晚会不会c死你。”
第43章
花洒打开,水珠溅落在脚边,雾气氤氲而起,如走进了一片朦胧森林。
暖黄的灯光在水汽中折射出柔和的光晕,落在四围的瓷砖上,将一切隐在暗处。
被托起,小姑娘怕掉落,紧挂在他怀中,被抵在瓷砖上,迎着极烈的气息。
撬开齿关,如蛇交织藤蔓,傅蔺征扣住她的脸颊,肆意强势,电花从心口一路蔓延至身骨。
容微月眼前被雾汽弥漫,看不清明,只有男人硬朗宽阔的肩背和高大的身影像一堵沉沉压下的墙,将她完全困住,带着无可抵抗的力量感和体型差。
像张未展的宣纸,被一层层渗染,纤薄得指尖轻轻一碰,便要散成烟雨。
抽刀断水,毫无怜惜,耳膜尖锐的蜂鸣渐大,她面颊一点点晕开红晕,如小猫反弓背,泪花滢滢,戴着婚戒的指节在男人肩头留下爪印:
“傅蔺征……”
男人把她唇瓣咬得红软,指腹拨开她贝齿,喑哑笑哄:“放松,一周没有就咬得这么死?”
听出话中之意,她温吞抽噎:“我放松了……”
傅蔺征勾唇把她搂紧,跟哄小朋友一样:“我知道宝宝已经尽力了。”
他沉哑气息如砂砾擦着耳畔:“但你这样都适应不了,等会儿怎么办?”
容微月心脏如撒了把蓝莓口味的跳跳糖,眨巴着挂着泪珠的睫毛看向他:“肯定要吃撑了……”
哪有人吃早餐的时候,是只烘烤两片小小的奶香面包,然后配上一大个腿肠呢,明显不均衡QAQ……
傅蔺征眼底晕开笑意,喉结滚动,薄唇在她耳边喷热:“没事,以后每天都吃,胃口被养大点就好了,好不好?”
容微月耳根烧红,“才不要……”
嘴硬的后果,就是被惩罚说实话,半晌她眼泪扑簌簌的掉,抱住他脖子求饶,傅蔺征掐住她下巴,扯唇:“这么喜欢还说不要?”
男人此刻还穿着衬衣,水打在高大的他身上,勾勒出硬朗的身材,肌肉纹理浮现,他握住她指尖放到纽扣上,哄她:“继续,活都还没干完。”
容微月被他一下下吻着,脑袋里开始做起一团糯米糍,软乎乎晕乎乎,全听指示。
一颗,两颗,直到衣襟敞到胸膛处,她看到一处,视线顿住。
灯光和水珠淌过,男人的胸膛刻着一抹深色刺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