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没有体会过这种近乎本能的快乐了。
好在有片挡的倒是没漫出来,容微月羞意上头,不敢看他,“你不许说了……”
傅蔺征语调浑坏:“不说也是事实,你刚刚再叫大声点,他们都听到了。”
她不想理他,咬住他喉结,跟小猫挠人一般,傅蔺征口干舌燥,俯脸还是一啄一啄吻她,带着难以解缓的燥隐。
容微月视线落过去,灰黑色工装裤牢笼几乎要困不住,渗染了深色。
不是她的,是他刚刚自己溢了点的。
容微月脸红如滴血,问他怎么办,在他耳边呢喃,“我帮你?”
傅蔺征额角青脉隐现,却仍压着声,气息沉沉:“不用,你还不怕累?”
“我不累……”
傅蔺征喉结滚动,懒声道:“不用,我要先存着。”
“?”这人……
他忍下去,抱着她温存了会儿,傅蔺征给她套上睡裙,“抱你去个洗漱,会不会难受?”
“还好……”
他肌肉硬朗的臂膀单手托起她,走去浴室,她怕他继续胡来,还是把人赶走,锁上了门。
镜子中,她身前都是印记,尤其是那儿,她嘴唇嫣红,脸颊也和初熟的番茄一样。
饶是一看就知道发生了什么。
之前刚搬进傅蔺征的家时,她何曾想到他们有一天会如此亲昵。
她发现自己和高中毕业那时候一样,只要和他待在一起,就忍不住想要和他贴近。
这就是生理性喜欢吗……
缓着脸上的热意,洗完澡走出浴室,傅蔺征正好处理完公事。
她钻进被子里,傅蔺征也去洗澡,过了会儿他洗完出来,她故意装冷淡埋头看手机不理人,几秒后他高挺拓落的身影在她眼前落下道阴翳:
“不累?还不早点休息?”
“噢……”
她把手机放在床头,躺下去转过身。
眼前灯光暗下,她感觉到身后的被子被掀开,果不其然腰间横亘来一只手臂,把她拖了回去。
被翻了个面,傅蔺征锁住她,停在她上方的黑眸浓烈:“几个意思,躲着我?吃饱了就不认人了?”
容微月羞赧笑:“没有啊。”
“再装就再来一次。”
她累得不行,不再调皮,连忙抱住他,而后傅蔺征搂住她,给她左手无名指上重新套上个东西。
容微月低头一看,是婚戒。
也不知道这人什么时候从她包里拿出来的。
他低声威胁:“好好戴着,再乱丢看我怎么收拾你。”
容微月软软应了声,靠在他颈间,他脖子上的古巴项链蹭过她头顶,她视线寻索过去,在黑暗中看不分明:“傅蔺征,你脖子上的吊坠是什么,能给我看看吗?”
傅蔺征视线顿了顿,按住她脑袋,“不给。”
这人怎么这么神秘……
他懒声道:“等以后就知道了。”
“以后是什么时候?”
他直勾勾看她:“等你,扒光我衣服的时候。”
“……”
要不是她例假来了,今天就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