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从前一样,还是那么喜欢白色。”
她脸红,傅蔺征眼底暗火燎燎,婚戒缠绕,哑声悠悠然道:“这么薄,我一扯就坏了。”
她羞得咬唇,曾经被他扯坏的还少么?
刚刚都算是难得的绅士克制。
她被放倒在柔软中,傅蔺征倾身锢住她,如云朵般的凝脂,他眼底暗火翻腾,容微月害羞躲闪,却被按住:“挡什么,很漂亮。”
她鼻尖沁出细密汗珠,男人低下头,唇齿落下像骤雨拍打檐角,一点点蔓延开来。
烈火燎原,翻山越岭,从红至白。
她宛若被困在台风眼中央的孤岛,水滴火山爆发,海浪从四面八方席卷而来拍打岸边,傅蔺征时轻时重,将她淹没。
齿间微重,容微月呜了声,脸颊冒红,眼尾染了雾气,“傅蔺征……”
蛇信子打转,又捧起放下。
男人分了只手,强力扣住她想挡着的细腕。
今晚餐厅里的最后一道甜品,是个软烘烘的舒芙蕾,里面是车厘子和奶油,傅蔺征舌尖卷着,两口奶油一口车厘子,大快朵颐。
容微月声线像糯米糍粑,眼尾冒出泪花,半晌立盈仿佛夜雨打落檐下,闪着细微洇光。
傅蔺征舔了舔薄唇,勾唇喟道:“宝宝,被我亲得好红了。”
春日里最美的也不及。
谁看了不想采撷。
容微月面色嫣红,感觉心口被猫爪子轻挠着,娇得求饶:“能不能不亲了……”
“怎么了,要到了?”
男人俯身耸动,呼出热气如火,她双臂紧攀他肩膀,眼睫像振翅欲飞的蝶翅,身子也是,“呜呜傅蔺征……”
傅蔺征故意停下,坏得透顶:
“该叫我什么?”
她反应过来,羞得轻轻道:“老公……”
终于明白了那天他说的那句话的意思了。
原来是在这个场合QAQ……
话音一出,她自己都被这声音媚到骨头发酥,傅蔺征快要疯了,按住她那仿佛被风吹过柳叶的纤腰,嗓音喑哑:“现在就开始dou了,嗯?就这样还敢让我演示?”
她眼尾滑下一滴泪,她例假虽然来了,傅蔺征没打算这么放过她,扯过枕头垫在月要下,将她困在怀中。
咚咚咚咚咚。
榻处渐晃,呼呼都跑去了套房隔壁的客厅,一叶轻舟卷浪四摇,一墙之隔外,朋友们说话的声音突然传来。
他们也回来了别墅。
这床质量不太好,容微月耳膜被敲,哭哭:“小声点,要被听到了……”
他额间出汗,气音沉沉:“小声不了。”
她掐他,傅蔺征坏得无比:“听到了又怎样,我们在做什么他们不是都能猜到?”
若是有人能看到,就会见到昏暗的房间里,睡裙掉落在地毯上,白若凝脂的女人被身型壮阔挺拔的男人压着吻着,黑发扑散在身后,腰如猫伸懒腰反弓,男女之音相伴落起。
空气馥郁升温。
甜暖的气息在光线里慢慢漾开。
不知过了多久,一场太阳雨落下。
又被热云托住,吹散,化成雾。
容微月像是被抽走了最后一根弦,埋在他颈窝的喉间破碎出哭腔。人和窗外被风吹的树叶一样。
房间静下来,她好半天都找不到思绪,傅蔺征抱着她,指腹抹掉她眼泪,勾唇在她耳边问:“怎么这么敏gan啊宝宝,例假来了还能到?”
容微月自己也没想到会这样,阔别了六年,她本来以为会很陌生,然而他们还是那么熟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