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微月想到重逢那天,商场外部大屏里他的那张硬帅的广告海报一度火爆全网,评论区有人说,难以想象傅蔺征这背部肌肉绷紧耸动用力的样子,该有多色气。
曾经她在上面留下过不少抓痕,后来傅蔺征看到了,哑声笑:“你是小猫啊宝贝。”
容微月把脑中的回忆赶走,努力什么都不想,半晌温吞问:“我力气有点小,这样可以吗……”
她力道对他来说的确轻得像在挠痒痒,可鼻息都是她身上清甜的青橘气息,傅蔺征心底再度发燥,喉结滚动,“嗯,凑合。”
“要不我去给你拿筋膜枪?我房间里有,那个电动的比我力气大多了。”
“不用,”她试图偷懒,就被他抓回来,“筋膜枪太疼,就这样刚好。”
她只能继续,帮他按摩了两分钟,“可以了吗?”
“就这样啊?”
“我手酸了……”
容微月声调闷软中仿佛带上娇气,跟从前一样,哄她帮他弄了会儿就说手酸,傅蔺征扯唇:“行,你休息下。”
容微月去给他拿了片之前她用的消肿膏药,突然反应过来:“不对,你后背好像没有青紫啊?”
他沉默了下,轻咳两声,“前面很多,你看看?”
“……不用了。”
主要是客厅没开灯,她看得也不是很清晰。
傅蔺征穿上浴袍,容微月要走,他叫住她,“去哪儿?”
“不是按完了吗?”
“其他地方不管了?”
她忍着问他还有哪里疼,他说手臂,于是她坐在他身旁,连忙道:“你别脱浴袍了,这样可以按。”
傅蔺征扯唇:“刚才已经给你免费看了两分钟了,现在你想看我还得收费。”
“……”
这人怎么能这么臭屁?
容微月帮他按摩着,男人手臂肌肉鼓动,几条的青色血管蔓延,她一个掌心都握不住,力量感满满,一只手就足够抱起她。
青橘气息和薄荷味道在空气勾织,她垂着头,却感觉傅蔺征的目光若有若无落来,仿佛能在她脸上烫出个洞。
这是同住以来,他们第一次如此直接的接触。
夜色太深,氛围不禁渐浓。
她心不在焉按摩完,“好了……”
下一刻,傅蔺征却突然朝她倾身而来,仿佛将她整个人圈进怀中。
容微月连忙后仰了一下,后背贴上沙发,被傅蔺征强势的气息包围,心跳踩空,连呼吸都乱了几拍:“傅蔺征,你干嘛……”
男人没说话,却更近一步,胸前微敞的浴袍与她薄如蝉翼的真丝睡裙不经意地贴在一块,热度交叠,摩擦出火花。
她脑中空白,就见傅蔺征随后拿过她身后沙发上的手机,近在咫尺间的黑眸直直倒映着她,盯着她红唇的眼底墨色翻滚,几秒后挑起眉梢,嗓音喑哑:
“我拿个手机,你脸红什么?”
“……”
这人就是故意的吧?
她红着脸起身,傅蔺征懒懒窝在沙发上,语调浑得要命:“我大腿还疼,不按了?”
按他个头。
她把膏药扔在他身上,“不管你,你自己弄吧。”
容微月回到卧室,立刻关上门,脸上像是用热水烫过的小西红柿。
刚才,她竟然以为傅蔺征想吻上来。
她翻身把脸埋进被子里。
不对,肯定是大晚上她思绪混乱,又乱脑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