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然哥哥,你想多了。”时夕靠着椅子,稚嫩美丽的脸蛋露出十分老成的表情,对他说,“你别担心这么多,既然你已经是我的人,我以后会对你更好的,但我现在还小,没那个能力给你一个家,你再等等我几年,我肯定会——”
她的声音,被周景然摁在她嘴巴上的手指打断。
“以前怎么没见你这么能说?”
指腹的温度微凉。
落地窗纱帘将阳光切成无数的丝线,在他眼底交织出清亮的翠绿色。
时夕看着他瞳色的细微变化,有些愣神。
他是真好看。
她这个被迷得神魂颠倒的表情,让周景然脸上的寒意减退不少。
他指腹碾过她樱粉的唇,感觉那粉色似要在他指间化开。
他知道她很软。
不过心倒是挺硬的。
他收回手指,在空中掸一下。
语调已经恢复平静,“刚才吃什么了?这么多渣。”
时夕:“……”
感觉被内涵了。
但没有证据。
这时候有佣人前来提醒,有客访问。
时夕听到,很自觉地起身离开,“我要出门,麻烦景然哥哥给我备车。”
语气里都是理所当然的命令。
佣人听到有些讶异。
更让他震惊的是,周景然没有被驱使干活的恼怒,只是问了句,“见谁?”
时夕头也不回,“言司廷。”
周景然给佣人一个赶客的眼神,随即追上时夕的步伐。
时夕被打横抱起,落入他臂膀间,“你不是有客人吗?”
周景然:“我还有重要的事要做。”
时夕疑惑,“什么事?”
周景然踩着轻松的步伐进入电梯,微抬的下颌显露出疏离和高不可攀,他平静地说,“把猫喂饱,免得她出去贪吃。”
时夕:?
好狗。
她没出声说话。
倒是让周景然好奇了。
“你也觉得我说的有道理?”
时夕低头戳着手机,一副不想搭理他的样子。
手机里传来bgm:真正的心寒从来不是大吵大闹……
周景然:“……”
她有什么心寒的。
该心寒的明明是他。
——
时夕在会所见到言司廷时,累得只想瘫软在沙发上。
“你还真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