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滴的汗水,从他额头滑落。
他鼻间萦绕着血液的腥甜,还有若有似无的甜香。
火辣又酥麻的感觉,自一个个咬痕处,攻击他的头部,扰乱他的理智。
他好像疯了。
又或者他只是像所有男人那样,大脑被下半身控制。
可是他明明,从来不是那样的人。
先前也不是没有遇到过投怀送抱的女人,他只觉得恶心。
包括明时夕上次对他图谋不轨时,他也不曾像现在这样……
血脉贲张,身体里像是有一头野兽在咆哮。
他掐着她后颈,将她扯离自己。
可是她的胳膊依旧挂在他脖子上,这也就将两人的距离限制在了呼吸缠绕的距离。
“你在勾。引我,明家大小姐竟然是这种勾栏做派,你不觉得下。贱吗?”
她微张着唇呼气,草莓色的口红晕染了唇线,加上沾染血珠,衬得那张脸越发秾丽艳绝。
她往后枕着他手掌,昂着下巴问,“我做什么了?”
随后语气转冷,“谁硬,谁下。贱。”
两人现在可是密不透风地紧贴着,他但凡有一点变化,她都感受得清清楚楚的。
“你确定,你没湿?”
他锐利的眼眸带着天然的几分冷意,手掌威胁般滑下。
然而,其实他早已经红温。
只是他自己看不见而已。
他目不转睛盯着她那张脸,恶劣的想法侵占他整个大脑。
艹哭她,想看她求饶。
他固定着她后脑勺,低下头。
这回狠狠咬上她的唇。
好软。
他竟然一点也不反感。
腥甜的气息在口腔里蔓延,他有些晃神,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呐喊,要更多。
然而,就在这时,剧痛从那地方传来,他低哼一声,身躯微微蜷缩。
“明、时、夕!你敢——”
时夕手握小言司廷,嗓音有些哑,“小东西还挺别致呢。”
经过刚才的反复煎饼,她已经解开手上的麻绳。
一招制敌,她隔着他西装裤死死扼住那鼓起的地方,力道大得让他瞬间偃旗息鼓。
她彻底翻身,趁他虚弱时,咔地往他手腕处戴上手铐。
手铐还不行,她将麻绳也缠到他身上,绑死结。
做完这些,时夕坐在他绷紧的腹肌上,伸手摸向桌子,拿起他那半杯酒,才低头看他。
言司廷已经从痛楚中缓过来,但是面容还是有几分苍白。
“小可怜,我不会把你抓坏了吧?”
她喝着他的酒,微微倾身去看他,挂在她肩头的破布挡不住什么。
此时的她,浑身散发着诱。人的气息,那眼眸含笑,但却装满恶作剧得逞后的满足和调。戏宠物般的散漫。
言司廷沉着脸刚要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