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从来没干过这种扯头花的事情!
她跟他谈条件,“你帮我解开绳子。”
他咬牙切齿,“这样我怎么解?”
“我不管,你不解,我就不放!”
“行。”
他的手肘本来撑在地板上,不至于让自己的重心完全压着她,随着他冷哼一声,他便故意压向她。
某个瞬间,言司廷大脑中诡异地闪过一丝旖。旎。
毕竟现在两人的姿势,不管怎么看,都不纯洁。
时夕有些喘不过气,不顾被磨得生疼的手腕,揪住他的短发,“你重死了,信不信我拔光你头发,咬掉你耳朵!”
她一出声,那充满挑衅的语调,简直就跟一把火,彻底把言司廷的怒火点燃。
他也掐住她后颈,“你试试啊,我把你脑袋拧断!”
两人对视,眼神里没有一丝暧。昧,只有将对方弄死的狠绝。
他捏着她后颈,像是拎着发疯的野猫,想要将她从身上掀开。
而她,揪他头发的同时,张嘴就朝着他左边耳朵凑过去。
湿热的气息撒在他耳侧,下一秒,耳朵像是被热热的果冻包裹。
他浑身一颤,大脑一片空白,本能地想掐死面前这人,可是手掌却使不上一点力气。
酥酥麻麻的电流,从耳朵迅速传开,袭遍全身。
没等他大脑转过弯,耳骨刺痛,像是被个针扎一样。
她咬他!
也不知道是更痒,还是更疼,他报复般捏紧她脖子,“明时夕,你找死?”
她似乎疼了,轻轻地闷哼一声。
偏生那声音软甜至极,像猫儿在撒娇一般。
他眼眸幽暗了几分,是厌恶和愤怒,还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
他拨开她凌乱的发丝,利齿叼住她耳朵,还回去。
“唔。”
她吃痛松开他。
他却像是没放过她,顺着耳垂往下,在她脖子上留下齿痕。
矜贵大少爷彻底沦为发疯的狼狗,凶狠地咬噬报复。
场面已经不能看,比小学鸡打架还要精彩。
“嘶啦——”
连续几声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言司廷的动作忽僵住。
因为他的掌心碰触到一片温软。
少女的腰肢苗条,线条紧实,弧线被他握在手掌中,真应了那句盈盈一握。
白裙从后领裂开,近乎剩下几块破布挂在她身上。
他本想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让她失态求饶,录下她的窝囊的样子,以后嘲笑她,威胁她。
可是如今事情的发展似乎脱离了轨道。
她凌乱的发丝铺在地板上,精致的面容白里透红,额头微微沁着一层薄汗,像是饱受摧残的花蕊。
而他,左耳上满是咬痕,渗出的血丝浸染到蓝色耳钉上。
从耳朵到脖颈的皮肤,因为充血变得红通通的,上面还零散印着分明的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