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乖。”
燕云渡轻声道,眼神温柔地看着手中白色的裙子,上面还沾染着偏偏的水渍,那是陈让情深被逼到深处,主动掀开了裙摆,含着泪哀求着燕云渡疼疼他。
一想到那个画面,燕云渡浑身就燥热起来,他闭上眼,用力地深呼吸了口,才勉强将身体的燥热压了下来。
他轻声地笑了,笑声混合着雨声,在黑暗的房间里面显的格外的阴冷。
地下室的笼子里泛着金属的冷光。
陈让被重新拖了回来。
在逃跑的过程中,两个沉重的脚咔,他的脚踝上尽然是磨出的鲜血,他跑出去甚至没有五百米,被燕云渡重新找了回来。
他的头发很久没有剪了,已经长到腰边了,长久没有见过太阳,面色如纸一般的苍白。
“跑啊,不是很喜欢跑吗?”
陈让缩在笼子的角落里面,浑身颤抖着,头皮阵阵发痛,甚至有几块头皮被燕云渡硬生生地扯了下来,鲜血顺着轨迹,蔓延在陈让的脚下。
陈让是在前面的槐树底下被燕云渡抓到的,暴雨倾盆,很容易迷失方向,而且外边有燕云渡的人重重把手,燕云渡就在槐树底下,撕烂了他的衣服。
一路拖着陈让的头发,他被迫四肢趴着跟狗一样的爬行前行,就这么赤裸着身体,在保镖的众目睽睽下,被燕云渡扯着头发硬生生从槐树底下拖到了地下室。
鲜血模糊了视线,头皮的刺痛,四肢跪趴而沾染上的泥水划破了肌肤,陈让却咬着唇,不敢吭一声。
“又想去找谁?”燕云渡一把拉过了扣在陈让脖颈上的皮套,强迫陈让扬起脸。
他的四肢被扣在囚笼里四方角落的锁链撑开,燕云渡矗立在他的面前,面色冷淡,看着他赤裸布满伤痕的身体,嗤笑了一声,看着那白氵虫从陈让腿侧滑落。
“你都被我玩。烂了,逃跑的时候还带着我的东西,你说,你这样的破鞋,还有谁愿意接盘?”
陈让低垂着眼睛,空气中的味道逐渐弥漫开来,燕云渡一模他的肚子,就能听到满满的水声。
“喜欢逃跑?”燕云渡声音很轻,眼中带着笑意,“那我们就玩个游戏。”
陈让身子一颤,在看清笼子外面的东西后,瞳孔猛然皱缩。
“好好的房间你不住,非得住在阴冷潮湿的地下室,那能怎么办呢?”燕云渡看似苦恼的歪头,想了想:“我这么爱让让,当然是只能满足你的需求咯。”
陈让恐惧的张大嘴巴,豆大的泪滴从眼尾滑落,他刚想出声,口中被塞入了充满腥臭味的内裤,挣扎只是徒劳,他只能哀求的摇头看着燕云渡。
外面是缩小版的旋转木马,每一座都精致得可怕,鎏金的立柱,在马鞍上铺着暗红色的天鹅绒,在坐着的地方缠绕着带刺的荆棘,红褐色的,像是干涸的血。
而且……在荆棘缠绕的坐骑上,每一座都带着不同长度的立柱,按照顺序排列,每一匹马的眼睛都用红色的宝石镶嵌着,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暗红色的光芒。
“你会喜欢的。”燕云渡的指尖划过陈让颤抖的嘴唇,“这是我特意为你准备的。”
“当白色的衣裙被染红了,我就来接你。”
燕云渡怜爱地亲了亲陈让的唇瓣,将人抱在木马的面前。
陈让剧烈的挣扎起来,喉中发着野兽般的嘶哑。
“不,不不——!”
陈让痛呼一声,他的腹部被燕云渡用膝盖猛顶了一下,几乎要将心肺都吐了出来,“乖点。”
燕云渡脸上依旧带着笑容,拖着陈让来到最小的那个木马前,强硬地掐着他的腰按上去。
在彻底做到底的一瞬间,荆棘刺入陈让的血肉之中,他痛的仰起头,荆棘缠绕的柱子的形状完全是按照燕云渡来的,只是大小不一。
但他的双手和双脚都被绑住,连发出声音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看着荆棘刺入他的身体。
他被剧痛刺激的瞳孔失焦。
这架木马在倒转——
而且越来越快。
眩晕之中,他看见燕云渡站在光影交界处,敞开的领口是前一晚他留下的痕迹。
“真漂亮啊让让。”那双眸子中尽数是病态的狂热,“所以,我决定让你更漂亮一点。”
“你总是要长些教训,才不会忘记的。”
燕云渡笑着按下了某个开关,木马忽然突然剧烈的颠簸起来——
“好好享受吧,我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