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句话,时寻的脸一下子红了好几个度,原本的抗拒和心理上的厌恶减轻了不少,时岭似乎也没那么凶,那么残暴,祂只是一只大号的粉色拖把球。
时寻的视线有点模糊,这让时岭原本狭长的眼型变得圆润,那咧开的,带笑的嘴好像也变得圆圆的,祂和以前那个被碰到痒痒肉会“咻咻”笑的小章鱼似乎也没什么区别。
时寻鬼迷心窍,在时岭温柔的拥抱和亲昵的触碰下,摸了摸祂的触手:“如果我摸你的触手你也会起感觉吗?”
因着近视,他的眼神并不像往常一样凌厉冷漠,而是有些失焦的,像一块被水浸透的鹅卵石,此时鹅卵石上模糊地印出时岭的样子,还有因为兴奋翘起的粗壮触手。
“是的。”时岭将暖烘烘的人类抱得更紧了些,不让他看见越来越失控的触手,低沉的嗓音有着天然的吸引力,“我很喜欢这样,父亲,请你多摸摸我。”
时寻稀里糊涂地将手又放上去,只是这次的触感和其他触手的触感十分不一样。
比其他触手要细一些,尖端更加细长,并且带着凹槽,前半部分没有吸盘,很是光滑。
就好像是!
时寻触电般松开了。
“父亲,你以前不是很喜欢玩吗?”时岭笑得更加猖狂了,“为了让你玩得开心,它已经长得这么大了,你尽管像以前一样玩弄它。”
最后三个字被时岭加了重音,透着浓浓的诱哄,十分危险。
时寻将自己的手藏在两人紧贴的胸膛之间,坚定地表示拒绝。
时岭却往后退开了些,将交接腕塞到他掌心,拨弄着他的手指让他感受。
“父亲,我们章鱼之间的交。配,靠的是用交接腕传递精。子。”时寻的指尖刮过凹槽边缘,时岭抖了一下,“我们用腕□□。配,但据我所知,人类似乎不是这样。”
(审核你好,只是在进行一场科学探讨)
“我需要将我的交接腕塞到你底下的小口,是吗?”
破章鱼还求知上了!
时寻咬着牙一言不发,红得像是煮熟的虾米。
时岭不得到答案誓不罢休:“父亲,你怎么不回答我呀?”
祂又喊:“时老师?”
时寻羞愤欲死:“是。”
他听见那个坏东西又贱兮兮地在他耳边笑起来,十分可恶地将交接腕绕到他的身后,又不肯给个痛快,隔靴搔痒。
时寻的忍耐已经到达了极值,他破罐子破摔:“要做做不做滚。”
得到想要的答案的时岭眼睛都亮了,触手呼啦一下围上来,缠上时寻。
更加羞耻的是,他又一次被摆成了逆十字的姿势,低头是有点距离的地面,这让他有点害怕。
在认识到交接腕真正的大小时,时寻瞬间觉得,自己就是被举到两三米的高空都没关系了。
被情欲浸染的时寻比平日里要好猜很多,什么表情都写在脸上,于是时岭又一次用安慰他:“父亲,你是我见过最漂亮的人。”
“漂亮,坚韧,强大,冷静”时岭一个个说下去,与时寻的嘴唇也靠得越来越近,到最后,祂几乎时贴着时寻嘴唇在说话,“父亲,你真的好厉害,你是我见过最厉害的,最有事业心的人类。”
时寻的表情似有动容,嘴上仍不饶人:“要是我没有事业心,也不会在这里任你摆布。”
监控早就被时岭捏爆,祂还将碎片扫到角落,生怕划破时寻一碰就红的皮肤。
祂将时寻放低了一些,松开了对他大开的双腿的桎梏,嫩白的足尖堪堪点到地面,生怕时寻累着,祂将自己的触手垫在了时寻屁。股底下。
普通的触手,吸盘随着呼吸微微张合,吸附在大腿内侧,像是情人的吸吮。
深色的触手缠在白皙的胸口,时岭捧着他的脸,试探性的亲吻不知何时已经变了意味,祂粗暴地掠夺着他口腔内的空气,一寸寸蚕食这个可怜研究员的意识。
祂要把他吃掉。
尽管时寻的体温让触手温暖了一些,但是体积过大,导致不管怎么温暖,都比人体要冷上不少,每一次蠕动都会带来肉。体的战栗。
(审核你好,这只是一场科学实验)
“父亲,我的舌头很长。”
时寻羞得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个小团团,可身上的桎梏太多,他只能高举手臂,任君采撷。
时岭见时寻不做反抗,得寸进尺:“其实我的其他触手也可以用。”
“不可以。”听到这话,时寻被情。欲蒙住的大脑瞬间清明,“我会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