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里?”
“你想去哪里?”
时寻很认真地想了想:“一个只有我们的地方。”
“那就去。”季忱说,“我永远都在。”
他们拉钩,盖章,说对方是小狗,时寻笑着躲,被季忱抓住,抱在怀里用牙齿磨了磨后颈。
时寻下意识捂住:“我没有腺体!”
“什么腺体?”季忱茫然地停下动作。
“就是就是”时寻吞吞吐吐,可季忱从他的表情和语气里猜了个七七八八,直勾勾地凝着他,等时寻解释。
就当时寻想得脑浆都要熬干之际,门又被敲响了,时寻松了口气,开门看见是女佣。
“万夫人,药”
“叫我时寻。”他说。
女佣抬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迅速低下头:“好的,万时寻。”
“一个阶级分明的小型奴隶社会。”季忱靠在门边懒懒地说,忽然想到什么,嘿嘿笑道,“首先我支持人格独立,也支持联盟没有奴隶,不过要是她叫你季夫人,还是挺动听的。”
时寻把药盒扔他脸上,去拿水杯。
季忱接住,与他串成一串,贴着去饮水机接水,险些把时寻拖鞋踩掉。
“离我远点。”时寻接了满满一杯水,作势要倒。
“倒这里。”季忱相当积极地拽开自己的衣领,“听说这是性。暗示,让我体验一下。”
时寻手一顿,冷笑道:“想得美。”
“那明示?”季忱故意顶了顶时寻,“你昨晚没过瘾。”
“谁说的。”时寻被这一结论震惊地药都忘了吞,执着药愣愣地看他。
“哦,因为我没过瘾。”季忱勾住他的衣角,冰冷地掌心贴着他的腰,时寻浑身一颤,不自觉软了腰。
“将心比心嘛。”他的手滑进衣摆,往上。
第62章看不见的爱人(20)
衣服松松地挂在季忱青筋突起,布满陈旧伤痕的手背上,随着动作的向上,白色的布料将整只手吞没,暗流涌动。
冷硬的粗砺的触感始终提醒着时寻,季忱不是人类。而这个不是人类的怪物,正在侵。犯自己。
以两人的关系或许不适合用这个词,但时寻的思绪被那双四处游走的手扰乱,明明是个屈。辱的词汇,却因着这层关系多了狎昵越界的意味。
他的腰颤颤地抖着,不自觉后退,桌沿抵着自己,他无路可退。
那双手又放回了腰间,腰很细,很白,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
“想不想试试?”
水光在眼眶中荡漾,时寻被男人抱起来,放到桌上,像是个任人摆布的玩具娃娃。
“试什么?”他强装镇定,发抖的声线却昭示出他的紧张。
“试试”季忱把这他的手放到小腹,“能不能摸到形状。”
青年脸“噌”一下红了,他猛地抽回手,眉头下压,眉尾上扬,俨然是要发怒。
季忱果断堵住了那张嘴。
在缺氧带来的醺醺感中,时寻唯一能做到的就是将药片放远些,药片半化的外衣黏在掌心,被汗水濡湿,又在胡乱挣扎中尽数抹到了季忱身上。
“季忱。”时寻喘了口气,纤细白净的脖颈难耐地仰起,“我,我受不住的。”
男人动作一顿,手向下,将时寻放出来:“先欠着,等你身体好了再收拾你。”
“唔!”青年腰身猛地向上弹起,像一尾濒死的鱼,他瞳孔涣散了,眼泪跌到泛粉的锁骨窝,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一只手撑着桌面,另一只手羞耻地遮住嘴,他哑着嗓子,“你别”
季忱将嘴里的东西咽进去,仰着脸看他:“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