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很神奇啊?
其实,阿拉斯加海湾的音译特别浪漫——“ijthaveone”,翻译为“我的眼下只有你。”
前不久我翻唱了这首歌,你听到了吧,这是哥哥送给你的唯一的爱。
习惯性地和你分享云朵、晚霞、星星,或是某句歌词,亦或是偶遇到的一些让我惊奇的事物,即我非常非常爱你。
对了,乖宝,我前几天去南京工作的时候办了一件大事,好想把它作为惊喜送给你,所以,宝宝也该回来了吧!
苹果林间的雨,皎皎明月旁的光晕,海面低飞的鸥鸟,家里飘香藤的香气,慢慢长大的六斤,还有爱你入骨的我,都在等着你。
乖宝,今年夏天,带着渍痛的伤口和回忆,希望来年,可以和你一起看海。
期待我们重逢的那一天。
八月盛夏
………
只许旧人以欢颜
春疏,夏离,秋遇,冬熟。
两年的季节轮换,他从未忘记想我爱我盼我,看着一封封藤蔓缠树般的信封,好像骨骼里再次开出了不萎的玫瑰。
信尚未拆完,我便不管不顾地往他的方向奔去。
剧组人多音乱,东西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看来泽哥没有骗我,他们真的要走了。
我有些着急,即便跛着脚,淋着绸缪细雨,还是忍着痛感加快了步伐。
原以为赶不上了,可在上车之前,马嘉祺却心有灵犀般的转过了头。
四目相对几秒,他才焦急地抢过泽哥手中的黑色雨伞,疾步朝我跑过来。
“安安?”
马嘉祺一手撑着伞,一手给我擦了擦脸上的雨水,或是泪水,我也分不清。
他几乎是用责备的语气质问我:“你怎么过来了,还淋着雨,脚很疼吧?真是不乖,以前不是告诉过你,一定得好好爱护自己的……”
没等他说完,我就带着哭腔打断了他:“你要走了?你是不是想用不告而别的方式报复我?”
马嘉祺不解地瞪大眼睛,帮我捋头发的右手悬在空中,轻言:“笨死了,我早上不是说了么,晚上拍完就回来了,哥哥什么时候骗过你啊!”
时隔两年,我再度认真叫出他的名字:“嘉祺,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嗯,你说。”
我低下头,躲开他深情的眼神,哽着声音:“你…你还是我的狼先生吗?”
沉默片刻,他小心地把我揽进怀里,语调很低:“当然是啦,你是我最爱最爱的兔子小姐,一直都是,永远都是。”
我抬手,抱着他的腰,眼泪随着雨滴的频率掉落不停。
马嘉祺把伞偏向我:“现在可以告诉我,为什么突然跑过来了么?”
我莫名有些委屈:“泽哥说,你今天杀青,拍完就要走了。”